心中還在哀嘆著:‘唉,這是為何啊,我還不如不來,這下可好,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我也真是佩服自己,長的好看點的林噙霜一次都沒上呢,這一言難盡的王大娘子,居然要梅開二度了。’
只聽王若弗在打發了兩個小的之後,接著就把還在自己屋內伺候的丫鬟們也趕出了屋子。
“官人,時候也不早了,今天這麼多事,相比也累了,就讓我來服侍你就寢吧!”
王若弗說著,就從小几上站起來,一直沒有鬆開的手,拽著盛紘的袖子就向著拔步床走去。
盛紘也是認了命一樣,乖乖的跟在後面。
不就是一晚上的力氣活嗎?賣把子力氣就完了。
白天發生的事兒,並沒能阻擋晚上發生的事兒,一夜就這麼過去。
第二天一早,盛紘很早就醒了過來,
要說昨晚有多麼好的體驗,那根本不可能,
在這古時,要讓一個正妻有多麼多的花樣,那是不可能的。
要想玩花,那還得是小妾,這王若弗的技術屬實不咋地,就連咬都不會,你還能指望著啥?、
也不知道之前生產盛長柏和盛如蘭之時,前身是如何做的。
這王若弗啊,在技術和顏值上就沒有一點沾邊的,這也怪不得之前‘盛紘’一直往林噙霜那跑。
想著這些,盛紘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服,向著老太太的院子走了過去。
來到院子的路上,盛紘還碰到了剛剛從盛老太太院子中出來的盛墨蘭。
對於已經要長歪了的這個女兒,盛紘的內心也是有些複雜,
要說他對林噙霜一點感覺沒有,那是不可能的,這墨蘭就是他留在林噙霜身旁的,算是一個安慰。
可是就這麼任由墨蘭長歪,他也是不許的,看來以後的任務又加了一個,那就是墨蘭的教育。
在墨蘭給自己行禮問好之後,盛紘讓她先回去了,並答應她有空回去看她的。
盛紘來到盛老太太屋內,看著正在搓著手的老太太,先是給她行禮請安。
盛紘坐下來,手中端著一碗點好的茶,
只是端著沒有下口,對著盛老太太說道:
“郎中說,母親這次病得不輕啊,是鬱結寡歡悶的緣故,
可這幾日,家中這幾個孩子,在母親跟前伺候著,
母親瞧著哪個喜歡,便留下哪個陪著,讓孩子給您做個伴,
也好讓母親瞧著孩子玩意兒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