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袁文純聽著這主僕二人的話,快要被氣死了,這種危機關頭,盛紘這人居然還要留下大半的家丁看家?
這簡直就是不當人子,怎麼能夠如此安排,這要是找不見白燁,他回到東京可就真的無法交代了。
他家是伯爵,而丟失的顧廷燁家是侯爵,雖說只差著一個爵位,但就是這一個爵位,在地位上就是天差地別。
更何況寧遠侯還是實權的軍方大佬,有著兵權的,而他家卻最近一直被皇家排除在權力中心之外,
這要是人跟著他出來又丟了,他家和寧遠侯家也算是結下了死仇,
要知道顧廷燁可不僅僅是寧遠侯家的二公子,他還是嫡子,將來是要承襲爵位的,
他要是丟了性命,寧遠侯的這個爵位也就斷了,皇家可不會讓一個不被承認的庶子去承襲侯爵,
要是侯爵讓一個庶子得去,丟的可不僅僅是寧遠侯的臉,更是整個朝中勳貴的臉。
此刻袁文純沒有了任何辦法,他只能指著面前這個讓人厭惡的盛家家主。
想通了什麼的他,立馬在盛紘跟前伏低做小,對著盛紘求到。
“叔父,唉,跟您說了實話吧,這跟我出來的白燁,
這不是他的本名,他本名不姓白,他姓顧,
叫顧廷燁,是東京寧遠侯家的嫡子,將來是要承襲爵位的,
還請叔父發動官面上的力量,去找尋我這兄弟吧!”
盛紘裝作一副吃驚的表情,對著袁文純說道:
“哎呀,這還真是禍事了,這小侯爺怎麼會跟著你出來啊,
這要是這次找不著,死在了外面,
你家和寧遠侯府豈不是就要結下死仇了?
我那可憐的閨女啊,這可如何是好,袁家大朗,不如咱們兩家的這···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啊,袁文紹那孩子還是好的,以後···”
聽著盛紘的話,袁文純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他可真是沒有想到,
當著他的面,對面這個盛老頭居然如此戲耍他,
不說先去通知官面上的人,去積極的找人,
這時候居然想到的是將自己家在這事上脫出來,這可真是不當人子。
“叔父啊,這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難道您要和我家結下死仇,還是快點讓人出去找人吧!”
聽著袁文純的話,盛紘一陣暗爽,可是看他這說話的語氣,他再這麼戲耍於他,兩家可就真要結下死仇了。
見好就收吧,又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盛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袁文純回到。
“對對對,賢侄說的對,我這就去讓人將知州大人找來,讓他前來儀事!”
又沒寫完,一會兒重新整理再看啊!
這時候居然想到的是將自己家在這事上脫出來,這可真是不當人子。
“叔父啊,這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難道您要和我家結下死仇,還是快點讓人出去找人吧!”
聽著袁文純的話,盛紘一陣暗爽,可是看他這說話的語氣,他再這麼戲耍於他,兩家可就真要結下死仇了。
見好就收吧,又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盛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袁文純回到。
“對對對,賢侄說的對,我這就去讓人將知州大人找來,讓他前來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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