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在一旁竊竊私語之時,場上又出現了新情況,盛紘剛剛只顧著和知州說話了,把剛還站在他旁邊的盛長柏給忘了。
“你···,你不是命喪水中了嗎?”
白家端著瓦盆之人,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安,指著顧廷燁問道。
之前顧廷燁適合盛長柏一同出去的時候,遇到的水匪襲殺。
此刻顧廷燁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他自然不免很是欣喜,衝著顧廷燁就跑了過去。
“白燁,你沒有死啊,真是太好了,我們大家都覺得你已經死了,
既然你在這,那麼湖中撈出來的那人會是誰?”
顧廷燁面對認識剛剛不久的這個至交好友,面對他的關心,也是溫聲細語的安慰著。
“我沒事,保命的本事,我還是有一些的,至於死了的是誰?
那是跟在我身邊多年的書童,稚闕”
知州、盛紘和揚州的一眾大小官員,就在靈堂旁邊看著場上發生的荒唐一幕。
知州轉頭對著盛紘問道:“盛老弟,你看是不是讓兵丁進來,將局面控制一下!”
盛紘走上前,握住知州的手。“大人,不急,讓他們在鬧一會兒,我們最後出場,沒聽說嘛,壓軸的都是最後才出場呢!”
他在一旁勸解著知州,可是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場上的情況。
白家主持這場喪禮的二房長子,看著突然出現的顧廷燁,心中一陣煩躁,尤其是看到一個小子圍著顧廷燁在那說話,發出笑聲。
“靈堂之上,你們在這如此嬉笑打鬧,成何體統,來人啊,將這兩人給我趕出去。”
這人的話語剛落,從旁邊就衝出一群家丁,向著顧廷燁就衝了過去,
那氣勢很足,家丁來到三人身旁,就要動手將他們趕出去。
顧廷燁練過武,可還能招架衝上來的家丁,可盛長柏卻沒有練過,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家丁推倒在地。
知州看到這場面,正想回頭對著盛紘告訴一聲,他的兒子被推倒了。
可是轉頭之後,卻沒有看到盛紘,剛剛兩人還握著的手,就感覺手中一空。
等到知州再次回頭去看場上的時候,只見剛剛還在他旁邊的盛紘,此刻已經加入了戰團。
也不能說是加入戰團,他只是把圍在盛長柏身旁的那些家丁,一個個都踹了出去。
看著場上的場面愈加混亂,知州也是忍不住發起了聲。
“住手、住手、靈堂之上成什麼樣樣子了?”
所有人這時才停下了手,只聽知州繼續說道:“通判大人,你為何也下場了,怎麼還動了粗!”
盛紘此刻將坐在地上的盛長柏扶了起來,腳下用力踩著一個白家的家丁肚子,家丁發出一聲哀嚎。
“回稟大人,是屬下失禮了,我這也是看到我兒被人欺負,所以才忍不住出了手,還請大人見諒!”
知州也沒有真正的去怪盛紘,他只是覺得這場面有些有辱斯文,常年做官的他,哪裡見過如此混亂不堪的場面。
“通判,為了後面別再出現什麼亂子,讓你的人都上來吧,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好及時阻止。”
聽到知州的話,盛紘知道,此刻就算是不叫兵丁上來也不行了,既然他的頂頭上司說話了,那就照辦吧!
“沈團練使,讓你的人進來維持下秩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