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褶皺的西裝,走到宋山傑身邊,看著滿地哀嚎不斷的保鏢,淡笑道:“你說,現在的富二代怎麼就這麼蠢呢?”
“竟然傻到在同一個地方,以同樣的方式摔倒第二次。”
宋山傑額頭上冷汗涔涔,咬牙道:“你…你別亂來啊,這場宴會可是我們宋家的宴會,你要是打了我,就別想再進去了!”
“呵呵,以你這點小身板,還不如公路上的竹竿打得起勁呢。”
江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我老婆在,事情比較多,就不讓你下跪了,告辭!”
說著,他拉上安以沫,離開了現場。
前腳剛離開,後腳幾個小弟便掙扎的站起身來:“宋…宋少,對不起,我們……”
一眾本來想看著江軒捱打的路人,此刻也滿臉的愕然。
堂堂宋家少爺,竟然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被人嘲諷成公路上的竹竿?
而且連反駁的膽子都沒有?這TM也太丟人了吧!
望著四周怪異的目光,宋山傑也氣得從保時捷上跳了起來,啪啪就是兩耳光,抽在幾名保鏢的臉上:“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連一個教書生都打不過,我養你們還不如養一條狗呢!”
幾名保鏢垂下腦袋,皆不敢多言。
與此同時,另一邊來到宴會場的江軒,發現原來宴會在晚上八點才開始,現在有些時間,便帶著安以沫到處亂逛。
來到會場負一層,在這裡赫然舉行著一場中型的賭場。
為了解悶,消磨一下時間,江軒也是帶著安以沫,來到賭場四處閒玩了起來。
然而他們剛在這裡賭了半小時,那邊就有保鏢去給宋山傑通風報信了。
“宋少,那個江軒進咱們賭場了!”
黑衣保鏢衝進VIP包廂,朝著一臉陰沉的宋山傑興奮道。
宋山傑一怔,臉上頓時閃爍出猙獰的笑意。
這場宴會雖是雲如玉和宋家合作舉行,但賭場可是宋家全數包攬的,在賭場裡面上至管理,下至清潔工都是他們宋家的人!
這江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