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來說,你一個人坐在這裡喝茶觀景確實很自在,但卻顯得格格不入,好像是我們在孤立你,實際上卻是你自己孤立自己。”
桐原亮司倒了一杯橙汁小啜一口,接著問道,“沒心情是為什麼?還在生遠藤同學的氣嗎?”
“遠藤薰?哼,她值得我生氣這麼久嗎?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說什麼我都不會來的。”
“說起來我還蠻好奇的。”桐原亮司心裡琢磨許久,終於問出一直很好奇的問題,“你和遠藤薰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什麼彼此都看不慣對方?”
“她沒跟你說過?”唐澤雪穗挑眉問道,“那你總知道遠藤薰有一種非同尋常的功能吧?她能夠看穿他人的腦電波,甚至恣意攻擊他人。”
“這件事我倒知道,正是電波問題,導致許多人說假話都瞞不住她。”
“我和遠藤薰一起上幼兒園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吧?”唐澤雪穗望向遠望剛從海邊爬上來的遠藤薰,後者的視線也落在這邊,不過好像是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
“你和遠藤薰一起去幼兒園?那這家幼兒園一定是國際貴族幼兒園吧?那時候你們的關係就很惡劣?了”
“恰恰相反,那個時候我和她無話不談,雙方約定以後要去同一所學校、甚至……”
“甚至什麼?”桐原亮司湊過去問道,唐澤雪穗不是說話磨嘰的人,如果吞吞吐吐那麼背後就一定有讓人介意的事情。
“嫁給同一個男人,沒想到吧?”
“嗯。”桐原亮司震驚地點頭,“酒井家和唐澤家的千金嫁給同一個男人,好羨慕那個男人啊。”
“油嘴滑舌。”唐澤雪穗瞪了桐原亮司一眼,繼而說道,“那個時候,我父親還是酒井家的一位公關經理,唐澤競技還沒有崛起。”
“啊,對啊,你家是最近六七年才出名的,而你和遠藤薰上幼兒園的時候應該十三、四年前!”桐原亮司恍然大悟道,“那你是怎麼進貴族幼兒園的?”
“是我父親向遠藤薰的媽媽求情才進去的,當時遠藤薰得知我沒辦法走路後,就跟我一起玩,那時候我蠻感激她的。”
“但是……直到有一次,我站在門口聽到了老師對遠藤薰說的話。原來遠藤薰接近我、照顧我,是聽從老師的吩咐。”
“遠藤薰是不會騙人的,她這麼做應該也是出於本心吧?”桐原亮司情不自禁地替遠藤薰說好話。
“不會騙人?沒錯,她確實是這樣說的,她是聽從老師的話,才會接近我,那股高高在上、沒有自我想法的眼神,真是讓人作嘔。”
桐原亮司微皺眉頭,不解地問道,“不是出於真心的做朋友,確實讓人生氣,但是不至於仇這麼深吧?後面還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的父親被我母親解僱了。”不知何時,遠藤薰走過來,凌厲的目光掃向二人,“理由是竊取我們家的機密,被我發現告訴了母親。”
“額……這件事不怪遠藤同學吧?”桐原亮司覺得一個公司的商業機密很重要,更何況是家大業大的酒井家。
“當然不怪,對吧,酒井薰?”唐澤雪穗雙臂抱肩嘲笑道,“那個時候,你還沒有跟遠藤校長姓吧?這也是我看不慣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