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也就是個姐好不好!
“沒什麼。”雲月霞不甘示弱,反駁道:“我在跟夜姑娘說東陵皇脾性長相絕佳,是做皇夫的不二選擇。”
墨邪:“……”
東陵鱈笑靨如雪。
*
是夜,涼。
東陵鱈和墨邪在鸞鳳宮的兩間寬敞的房間裡睡下,李富貴睡在大殿中央,雲月霞鑽研明月囚歌這本充滿了年代氣息的古書。
輕歌躺在鵝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轉頭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心思微動,精神之力展開,悄然的進了虛無之境。
她赤著雙足,站在虛無之境的盡頭,穿著若隱若現的單薄褻衣,肩上披著繡著蒼龍的外袍。
攏了攏袍子,輕歌躡手躡腳的朝王座椅上走去,姬月斜躺在上面,黑髮紅袍,一雙絕美的異瞳,此刻卻是閉著的。
輕歌繞至姬月身後,雙手捂著他的眼睛,觸感冰涼,“猜,我是誰?”
“你化成灰我都認識。”姬月虛弱的笑了。
輕歌:“……”這樣就不好玩了。
輕歌將雙手移開,正想開口,手腕被其拉住,姬月一用力,她便順勢跌落在了男人的懷裡,清新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強而有力的懷抱給了她個措手不及,臉色像霜一樣散發著寒氣,耳根卻是紅透了。
姬月用力的摟著她,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只是把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熱氣噴灑在其耳邊,“如果我死了,不要難過,不要哭。”
輕歌身體一僵,熟透耳根的紅盡數消退,四周的空氣都是冰冷壓抑的,“你說什麼?”
“沒什麼。”姬月道。
母親在世的時候,稚嫩的他問,怎樣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她說,不會讓妻子流淚的丈夫,才算合格。
哪怕過去這麼多年,久到他都要忘記那個女人的容顏了,唯有這麼一句話,記憶猶新。
“為什麼這麼問?”輕歌的心絃被其挑起。
“你猜……”
輕歌仰頭,正望見男子邪邪一笑,此花開後百花殺,輕歌一陣恍惚,靈魂好似都在顫動。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輕歌敏銳的發覺了不對勁。
“沒有。”
“那……”輕歌不依不饒,只是千萬言語全被堵在了咽喉,近在咫尺陡然放大的臉龐讓她雙頰緋紅,瞳孔微微緊縮。
她看見姬月雙眸微閉,睫翼如蟬,墨黑的發落在她的臉上,酥酥癢癢的,滾燙的氣息好似要將骨髓燒成灰燼。
輾轉悱惻,繾綣情深,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不過就是被啵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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