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不能心軟。
否則,還會有下次。
她走的是險路,步步深淵,稍有差錯,便粉身碎骨。
月蝕睜著微紅的眼睛,輕咬下嘴唇,倔強的看著輕歌。
輕歌嘆了口氣,道:“我清楚你是好心,可你知不知道,若是暴露出太強的能力,會引來殺身之禍?煉器師彌足珍貴,我本就站在風口浪尖上,巔峰階級是我的底牌,你暴露出我的底牌,便讓我多了幾分危險,少了活命的手段,這種事情,我只希望不會有下次,否則,我不介意換個鼎爐。”
言罷,月蝕的眼淚猶似黃豆般落下。
輕歌不為所動,問:“你可知錯?”
月蝕點頭如搗蒜,“月蝕不該自作聰明的強行提高兵器階級,應該事先求得孃親的同意。”
見月蝕誠心認錯,輕歌臉上的冰霜融化成溫暖,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將月蝕擁入懷中,道:“你為我好,我清楚,只是,我若想要你的力量,我會親自與你說,答應我,不要擅自做主,好嗎?”
月蝕仰起臉,滿面淚水。
她重重點了點頭,“嗯!”聲音極其重。
輕歌捏了捏她的臉,牽著月蝕的手,走出這片空間。
床榻上,輕歌開啟雙眼的剎那,藍光乍現,金髮姑娘隨之走出,她踩著床榻往前走,半跪著,親暱地抱著輕歌的手臂,掛著淚痕的臉上浮現純粹粲然的笑,她軟糯糯的喊了聲,“娘——”
姬月正在喝水,險些一口水給噴了出去。
雖然早已知道月蝕對輕歌的“愛稱”,但每每聽到,都被雷的外焦裡嫩。
輕歌也算是習慣了,她自然的捏了捏月蝕嬰兒肥的臉,道:“知道你憋得慌,今晚就在這房間裡待著,等日後有時間,再帶你出去透氣。”
月蝕猛地一點頭。
姬月放下茶杯,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似誘拐未成年的邪惡大叔般,掀唇一笑,揉了揉月蝕的腦袋,“來,叫爹爹。”
輕歌:“……”
月蝕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她疑惑地看向輕歌,似是在徵求輕歌意見。
輕歌見姬月迫不及待滿心歡喜的樣子,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爹。”月蝕眯起眼睛,道。
姬月耳根子泛起一圈紅暈。
“你羞澀了?”輕歌挑眉。
姬月俊臉當即黑了下來,“開玩笑?我會羞澀?”
輕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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