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主對自己的酒量,絕對自信,夜輕歌口出狂言,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笑話,拿出水滴子,誰敢跟他秦某人對飲?
“看來夜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李總管,把那十壇水滴子拿來,夜姑娘,今晚,我們,不醉不休!”秦家主殘忍一笑。
李總管弓著身子,不敢抬頭,生怕惹怒秦家主,聽得此言,李總管搖頭嘆息,轉身離去。
離開前,李總管與李嫣然對視。
李嫣然故作鎮定,微抬下頜。
呵。
夜輕歌,今晚,你不死也得殘。
墨邪眉頭擰的更緊了,夜輕歌不是魯莽逞強之人,可……
輕歌抬眸,雙眸如光,與之對視。
即便有脂粉遮蓋,輕歌眉間,依舊有深紅印子,她有頭疼症,那是她頭疼時經常用力揉捏眉心留下的痕跡。
十壇水滴子,對飲拼酒,聞所未聞。
夜輕歌,太大膽了!
閻家那桌,有人嗤笑:“這夜輕歌也太不自量力了,落花城裡,誰敢跟秦家主拼酒?再說了,那可不是普通酒水,是水滴子啊,她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水滴子,一滴即毒,夜輕歌也敢捧,十壇水滴子,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昨日在拍賣場,夜輕歌不是接了大姐的戰帖嗎,我看她就是心虛了,怕了,不敢在狩獵場上與大姐一較高下,才出此下策,喝壞了身子,就沒人能逼她應戰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無不幸災樂禍,全都不看好夜輕歌。
更有甚者,認為她目中無人,過於輕狂。
張家夫妻,倒是有些擔心輕歌,反觀張公子,恨不得夜輕歌醉死於水滴子。
輕歌咬了咬唇,看向四周。
夜菁菁這麼擔心,定會出來阻止她,即便不出來,事後也會現身,指責她不愛惜自己。
不見一面,輕歌難以安心。
如輕歌所料,夜菁菁見輕歌要與秦家主拼酒,還是水滴子,怒不可遏。
夜菁菁躲在角落裡,咬牙切齒。
“老東西,姐姐要有三長兩短,我把你腦袋削了當椅子坐。”
夜菁菁瞪著夜家主,怒火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