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祖爺神色緩和。
祖爺在桌前坐下。
眾人見此,鬆了口氣,看來,祖爺並沒有要讓夜輕歌歸回閻家的打算。
也是,閻家不要的外女而已,有什麼資格回來。
永夜生等人回到另一桌,桌前,秦家主身體僵硬,言語堵在咽喉。
“秦家主,到你了,第二壇。”輕歌道。
秦家主臉色極差。
“夜輕歌,你作弊!”李嫣然站起來,手指夜輕歌,義憤填膺。
輕歌扭頭,轉眸,眸色涼如冰絲,睨著李嫣然。
“姓李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燕小七從墨邪懷裡跳了下來,爬上椅子,雙手叉腰,瞪著李嫣然,“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來,休想活著離開城主府。”
“燕小姐,你這是欺我秦家無人?”秦家主道。
永夜生如一個旁觀者,站在一側,眼底深處,湧著笑意。
事情,愈發有趣了。
忽的,永夜生皺著眉頭。
自從走進這城主府西院後,他總是感覺,有一雙犀利的眼睛,在暗處盯著他。
是誰呢?
輕歌的精神世界,魘的眼神,透過輕歌身體以及空間,停留在永夜生身上。
能支撐著他活下來的意念,便是仇恨。
他對永夜生恨之入骨,更嫉妒的發狂,有生之年,他要手刃永夜生。
他能活著,全靠仇恨,當恨意消失,敵人死去,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椅上,燕小七望著秦家主,撇了撇嘴,撒嬌:“秦叔叔,我這不是見你秦家奴才不長眼,特來替你管教管教嘛。”
燕小七倒是個鬼機靈,年紀雖小,世家貴族的生存之道,卻摸個明明白白。
燕小七一口一個奴才,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平日自卑的李嫣然,此刻,內心,更是被仇恨包圍。
她緊攥著雙手,她恨不得,扒了這個小妮子的皮,再把她的屍體丟進亂葬崗,任群狼啃食。
李嫣然抬頭,燕小七對上李嫣然的視線,突然打了個寒顫。
這個女人,好可怕。
燕小七站在椅上,不由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