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姑娘,你在這裡坐著,我去招待其他人,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魏離說。
輕歌點點頭。
魏離離開。
輕歌坐在水晶桌前,婢女為她倒酒。
輕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面色不曾有任何改變。
周邊的貴族千金們,不敢靠近她,倒是有一些男子,頻頻側目,敘說紛紛。
“聽說這夜輕歌,只願跟著有身份地位實力的男人。”
“這樣說來,我們豈不是也有機會?給她點好處,她就會寬衣解帶。”
“哈,你們說,這四星第一天才,睡起來的滋味,跟其他女人有沒有區別呢?”
“……”
他們說的很小聲,可在場的都是實力過人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雖說是下流之言,但周圍的人,男子更加興奮,女子對輕歌不屑一顧。
即便她夜輕歌是個天才又如何,還不是被許多男人髒過。
哪像她們,貞潔純淨的很。
光是這一點,她們就有種莫名的優越感,看不起夜輕歌。
哪怕那些言談都是道聽途說,她們卻是真的信了。
即便她們心裡清楚夜輕歌是怎樣的人,可她們不敢相信,世間會有這樣出色的女子。
故此,她們自欺欺人,給夜輕歌安一頂大帽子,好去嘲笑她。
如此,就能滿足她們心裡扭曲的快感。
輕歌對於這種話,聽得太多了,她毫不在意。
若她在乎那些,又怎能專心於大道?
輕歌冷笑。
世上庸人還是太多了。
閻煙在另一桌,遠遠的望著夜輕歌。
她與輕歌一樣,都是一人一桌,氣場強大,生人勿近。
在外人眼裡,閻煙異常的高冷。
但她的心與夜輕歌不同,無法寧靜下來,夜輕歌獨自成立一個世界,與外人隔絕。
閻煙皺眉,她察覺到了自己與夜輕歌的差距。
正因為如此,閻煙才會惱羞成怒。
想到狩獵戰帖之事,閻煙咬了咬牙。
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無法戰勝夜輕歌,她不甘心就這樣輸了,甚至還要賠上一條臂膀。
若是如此,她的人生就已經完了。
閻煙喝了幾杯酒。
那天晚宴回到家中,她足足跪了一夜。
次日清晨祖爺問她是不是知道悔改了,讓她去找夜輕歌結束戰帖,她不願低頭。
她閻煙丟不起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