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正在煉器的輕歌,閻煙皺著眉頭。
拖延時間?
不,並不像,同為煉器師的她,自然能感受到夜輕歌煉器時的那份認真,不會有假。
於煉器師來說,煉器是神聖莊嚴,必須認真對待的事。
煉器師們,都輸得起。
夜輕歌到底在幹什麼!
閻煙抿著唇瓣,絞盡腦汁的去想,卻想不出個所以來。
周遭的看客,全都轉身欲要離去。
墨邪、閻獄安靜的站著,看著。
燕小七不停的吃著桂花糕,她朝那些人翻了翻白眼,她孃親能屈能伸,才不是這種人。
燕小七悶哼一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燕小七朝著那些人,做了一個誇張的鬼臉。
夜菁菁站在暗處,一身黑裙,臉頰全是縱橫交錯的傷痕,密密麻麻猶如無數螞蟻般覆在臉上,甚是可怕。
暗黑師們,都有一種本事,只要他們不說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就特別的低。
夜菁菁站在人群之外,遠遠的望著輕歌。
以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側顏。
另一側,輕歌的表兄,閻時秉坐在椅子頗有閒情雅緻的喝著茶。
魏離悄然離去,門外,長廊上,侍衛單膝跪在魏離面前,說:“公子,吳姑娘身上多處地方被燒傷,好在出現及時撿回一條命,不過醫師說,吳姑娘發燒了,意識不清昏迷不醒,甚至會危及到生命。”
“知道了,下去吧。”魏離說。
“是。”侍衛離開。
魏離看了看天,眸色暗沉,他轉身走進大廳。
與此同時,大廳內的眾人,全都朝外走去,一面走,一面討論輕歌輸不起。
轟!
月蝕鼎內發生了一聲巨響,鼎下大理石地板,裂開了無數縫隙,就連水晶牆壁,也裂開。
這座大廳,搖搖欲墜。
眾人全都停下腳步,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
輕歌把煉好的黑龍鞭,從月蝕鼎裡拿出了出來。
所有人,瞠目結舌,不可置信。
人級煉器師,煉器的過程眾所周知,將材料融化,再在高溫之下,徒手把融合的材料捏出兵器形狀,而後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