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五撇了撇嘴,委屈的看著輕歌。
東陵鱈淡淡一笑,道:“我寒冰之的體,不能娶妻。”
“不礙事的,會做飯就好。”閻小五道。
東陵鱈訕訕的笑著,他算是看出來了,閻小五就是好吃。
閻小五手肘撞了撞輕歌,“輕歌,這麼俊的男人,你就偷偷的藏著?”
輕歌扶額,果然,把閻小五帶來東陵,是個錯誤的決定。
聞言,東陵鱈會心一笑,“有什麼事,回宮再說吧。”
輕歌與東陵鱈坐上驕輦,閻小五眼巴巴的跟在後邊。
閻小五看向白媚兒,指了指自己,問:“為何沒給我弄驕輦?我也要坐。”
白媚兒咳了一聲,說:“四國君主和安國王才能坐。”
閻小五聳了聳肩,轉頭看向四周。
東陵帝都繁花似錦,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東陵皇宮。
清風殿。
輕歌把一個錦盒放在桌上,“東陵,拆開看看。”
“送我的?”東陵鱈問。
輕歌點頭。
東陵鱈將錦盒拆開,紅光耀眼,溫度炙熱,像心臟般滾燙。
東陵鱈凝視了許久,驀地看向輕歌,雙手微顫,“這……是火靈珠?”
“是的,火靈珠能抵抗你體內的寒冰。”輕歌道。
“我不需要。”東陵鱈把錦盒合上,還給輕歌,“你煉化掉火靈珠內的鳳凰之息,說不定能突破,這東西對我沒用,放在你身上才是物有所值。”
“你若不要,丟了便是。”輕歌把錦盒朝外丟去。
東陵鱈心下咯噔,與錦盒一同掠出,接過。
他的手碰到錦盒,錦盒表面凝結出一層冰霜。
錦盒內的火靈珠,輕歌暫時用冰封水和雪靈珠控住,否則,這裝著火靈珠的錦盒,怕是要被燒成灰燼。
東陵鱈接住了錦盒,身子穩住,扭頭看向輕歌。
輕歌坐在喝前,兀自倒了杯酒,一口飲下。
她抬眸,緊盯著東陵鱈,“東陵,你若不肯要,這火靈珠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東陵鱈眸光閃爍。
他情願一生受寒冰之苦,如此,輕歌一生一世都忘不掉他。
東陵鱈低頭看著錦盒,收起,道:“好,我過兩日便煉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