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解霜花跪在輕歌旁,不斷搖頭,淚流滿面。
“月兒,咱認輸,我們去北海島喝龍姑娘的酒好不好?去天啟海看菩提樹,還可以去九州吃肉,上好的豬頭肉,下酒味道特別好。”
解霜花泣不成聲。
輕歌不為所動。
解霜花無力的說:“我求你了……”
輕歌吐出一口氣,唇邊的白髮吹散。
她笑了,潔白的牙齒染著血。
“認輸,開什麼玩笑?”輕歌擦拭掉唇角的血,扶著保護屏障站起來。
“柳爺。”輕歌高聲喊。
柳煙兒拐著腿往前走,“爺在。”
“去棺材裡躺著。”輕歌道。
柳煙兒大笑,無聲的哭,整張臉都是淚水。
輕歌站在原地不動,微抬下頜睨向洛天睿。
“有骨氣。”洛天睿興致愈發的濃郁,戲謔的望著輕歌。
既是獵物,那便是俘虜,他要好好的折磨才行。
洛天睿雙手如風劃過,二十道雷光刃迸向輕歌。
輕歌無法閃躲,身體完全被雷光刃碾過。
雷光刃猶如刀刃,輕歌全然被雷光刃釘在保護屏障上。
輕歌身體朝後拱起,她緊抿著唇,血卻是不斷的從縫隙中湧出。
她閉上眼,精疲力竭。
她的身體能堅持到幾時?
她真的要認輸嗎?
又回到了黑暗的水面世界。
水花不斷飛濺。
一雙黑色軟靴狂奔在水面,軟靴之上繡著金蟾圖騰。
那是……
何西樓的軟靴。
頓時,輕歌眼中出現了亮光。
她抬起頭看向前方,風從兩側拂過,她渾然感覺不到疼痛。
洛天睿走至輕歌面前掐住輕歌脖頸,將其提起,輕歌嗓子火辣辣疼完全說不出話來。
但落魄狼狽時,她笑靨如花,風采不變。
世人不知,她在笑什麼。
“和風月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洛天睿五指不斷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