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輕蔑的望著她。
事實證明,麻煩無處不在。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女人的地方,那就是戰場。
紀如雪出身比大多數人好,修煉天賦也很強,
修煉之路上從未受過什麼苦,父親疼母親愛還能得到無數人的崇拜。
故此,她覺得,其他人都得朝拜在她的裙下。
來到諸神天域後,她再也不是得天獨厚的小公主,有許多身份尊貴的人踩在她頭上。
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實。
但身份在她之下的修煉者,憑什麼耀武揚威?
身份低賤,就該有低賤的樣子。
就該匍匐在她腳下,看她的高高在上和得意洋洋。
紀如雪害怕那雙暗藏邪惡的雙眼。
當她想到自己的害怕,頓感屈辱。
她要將這種屈辱轉換為憤怒,從而發洩在夜輕歌的身上。
暗影閣關門閉閣,夜輕歌就該如喪家之犬漏網之魚一樣灰溜溜的離去。
可現實卻是,輕歌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她站在那裡雍容端莊貴氣逼人,雖是十幾歲的姑娘,卻滿身的華貴,不驕不躁,不卑不亢。
她的雙眼像是漩渦。
紀如雪頓悟,那個女人從未把她放在眼裡。
可能,在夜輕歌的心裡,她紀如雪就是不上道的跳樑小醜。
這種自知之明讓紀如雪陷入深淵無可自拔。
“夜輕歌,別忘了,你是個低等位面來的人,你知道什麼是低等位面嗎,低等位面就是恥辱。”紀如雪朝著輕歌的背影高聲喊道。
輕歌不予理會,準備和柳煙兒等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怎知紀如雪不依不饒,輕歌越無視,她越憤怒。
“柳煙兒、蕭山燕,你們真是越來越墮落了,你們成為她的走狗只會自毀前途,你們若跟著我,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們來暗影閣。”紀如雪紅著眼說。
柳煙兒掏了掏耳朵,“這女人怎麼如此聒噪,還來勁了,一直叫個不停,真把自己當狗了?”
“看著人模人樣的小姑娘,怎能把話說的如此難聽。”蕭山燕說完,搖頭,實在無法理解紀如雪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