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聽著葉未平的話,柳煙兒極其輕蔑的哼了聲。
葉未平這類人,絕對不會懷有感激之情。
一旦把他從深淵裡拉上岸,救他之人絕對會慘死。
輕歌摸了摸下巴,看著魔獸群中狼狽崩潰的葉未平,嘴角勾起一抹冷嗤的笑。
“柳爺,該走了。”輕歌走向偏門,開啟門和柳煙兒離去,決然果斷,毫不猶豫。
魔獸們蜂擁而上,尖銳獠牙劃破葉未平皮肉,撕裂他的衣裳。
發情的魔獸誰也不會放過,有一句話叫飢不擇食,此刻用來最是恰當了。
葉未平驚恐瞪大雙眼,他拼命的掙扎,沒有靈氣的他怎會是兇猛魔獸們的敵手?不過是在做無謂掙扎罷了。
禁閉室裡傳來葉未平石破驚天的慘叫聲,動靜那叫一個響。
門外兩個侍衛站的筆直,左側侍衛聽到葉未平的叫聲,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右侍衛,“叫的這麼慘,葉導師該不會出事了吧?”右侍衛看了看緊閉的門,不悅的看向左側侍衛,“你腦子進水了不成?雖說葉導師老當益壯,但那夜輕歌和柳煙兒都不是什麼善茬,想來翻雲覆雨正滋味著呢。葉導師不是說了嗎,裡面的人叫破喉嚨也不要
開門,壞了葉導師的好事,就算你有十條命也不夠葉導師出氣的。”
整個屋子都在撞動,就連大地也顫動了幾下。
左侍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眨眨眼,隨後一臉的崇拜,“葉導師這麼大年紀了還有這麼好的體力,真是煞羨旁人。”
右侍衛痴痴的道:“葉導師就是我崇拜的物件。”
兩名侍衛殊不知,他們的導師正經歷著某種水深火熱。
輕歌和柳煙兒離去時,一群暗影閣弟子去往禁閉室。
柳煙兒不解的問:“他們這是做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禁閉室有金子撿。”
輕歌眸光一閃,在人群的後面發現了鬼鬼祟祟的紀如雪。
輕歌拉著柳煙兒隱匿在暗處觀望。
“紀如雪以為事成定局,想要你我二人身敗名裂。”輕歌望著紀如雪的背影,道。
“這群人,是紀如雪刻意引來的?”柳煙兒眯起雙眸。
若葉未平計謀得逞,這件事將會成為她和夜輕歌一生的恥辱,永遠都無法磨滅。
“她真是好狠的心,每一次出手,都要我們人生盡毀!”柳煙兒咬牙切齒。
“別急,雖說跳樑小醜不足為懼,但看著著實礙眼,除掉她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輕歌冷笑。
來而不往非禮也,紀如雪次次出手想要一擊斃命,而她也不是被動的人。
既然紀如雪要與她為敵,那紀如雪該清楚,她的敵人,以前的,未來的,都將一個個走入九幽地府門。
紀如雪趾高氣昂,即便她極力掩蓋,還是透出了眼底的興奮。
她姣好的面容漸漸扭曲,從骨子裡衍生出了瘋狂。
“夜輕歌,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日子。”紀如雪站在最角落,道。
一隻手拍了拍紀如雪的肩膀。
紀如雪心裡躁動的很,她已經迫不及待看著那兩扇門開啟,夜輕歌會是何等的狼狽。
“你在叫我嗎?”
那隻手又拍了拍紀如雪的肩膀。
紀如雪皺緊眉頭滿臉戾氣,不耐煩的回頭瞪過去。
當紀如雪看見輕歌的臉,整個人都處於五雷轟頂驚悚的狀態。
她身上的每一根寒毛全都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