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文山坐在椅上看著九雀郡主若有所思,區區一個郡主他還是不屑,不過若是賜名明月二字,就值得考慮了。
帝君絕不會拿明月來開玩笑,帝君對明月的疼愛世人都看在眼裡,年少的帝君就差沒把天上的月亮給明月公主摘來。
談文山摸了摸下巴,夜輕歌實力不算強,但也不弱,在這一次來到諸神天域的外來者中,輕歌實力算是數一數二的,可惜的是,真元之事。
談如花焦急萬分,見帝君對輕歌評價如此之高,談如花終是忍不住,道:“帝君,皇室之中出現一個沒有真元的人,對於帝國皇室來說,這難道不是一種侮辱嗎?”
談如花極力的睜大眼。
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哥哥被這殘花敗柳給玷汙,褻瀆,侮辱。
許薇垂下的雙手用力絞著衣袖。
嫉妒,會讓人眼睛變紅,心變黑。
帝君看了眼談如花,看的談如花頭皮發麻,饒是緊張恐懼,談如花還是硬著頭皮與之對視。
談文山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談如花,帝君已經決定之事不可更改,就算談家覺得夜輕歌配不上,也不能公然拂了帝君的面子,那不是引火燒身嗎?
好在談如花是個庶出,在談家沒什麼身份地位,談文山悄然觀望著帝君,仔細觀察帝君的表情變化和回答,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能揣摩帝君的心思,才能立足於九州,此乃常識。
帝君一身白龍袍,溫文爾雅,面目柔和,可一旦發雷霆之怒,眉目如電,猶如狂風凜冽,劇烈的力量撞擊每一個人的心臟。
譬如現在,帝君一字未說,氣場散發,在座的人全都不敢發出聲音,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可怕的壓迫感席捲每個人。
談文山臉色驟變,頂著帝君氣場站起來,手執茶壺砸向談如花。
壺內茶水是剛烹好的,無比滾燙。
茶壺碎裂,劃破了談如花的額頭和側臉,鮮紅的血液緩緩溢位。
滾燙茶水流在傷口上異常的刺痛,談如花尖叫一聲摔在了地上。
許薇不解的看了眼談文山,旋即皺皺眉把談如花扶起來。
談如花驚恐。
她最怕的便是談文山,在親生父親面前,期待著又瑟瑟發抖。
談文山面朝帝君跪在地上,“帝君息怒,是我教女無方!”
“文山,孩子年紀小不必動怒,這孩子說的也在理,對於七星以上的修煉者來說,真元比丹田還要重要。”帝君略微思索。
談如花聽到此話一時間忘了疼,原來帝君是同意她的觀點。
談如花眼睛裡湧喜色。
談如花緊抓著許薇的手,激動而開心。
帝君輕瞥了眼談如花,繼而道:“不過這並不重要,在座的座位興許不知,夜輕歌沒有真元並非一出生就沒有,相反,她曾經擁有十粒甚是不錯的真元。”
十粒真元,就算是下三等的真元,在數量上也是驚人。
眾人震驚。他們皆以為夜輕歌從未有過真元,是沒有真元的修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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