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樓整整關了三天的門,始終不見輕歌二人出來。
這日,尤兒、風錦以及柳煙兒三人湊在一起,盯著那扇門若有所思。
尤兒摸了摸下巴,雙眸微眯,一派沉思著的模樣。風錦直接不知從何處拖來一張小桌子,手掌在上面拍了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買定離手了啊,大家都來猜猜,郡主和宮主兩位神人何時會出來,話說三天三夜過去了,宮主大人還在與郡主大戰,沒想到
宮主大人看起來弱不禁風,沒想到戰鬥力爆棚啊。我壓三十萬金幣,賭宮主大人能夠堅持五天!”
風錦雙眼冒星星,心裡期盼著。宮主大人,你一定要好好堅持才行。
他要狠狠大賺一比。
尤兒坐在桌前,掏出小荷包壓在桌上,“我賭師孃能夠堅持七天!”
“柳師叔,你怎麼看?”尤兒眼巴巴看向柳煙兒,按理來說,以柳煙兒的性格不會參與這等無聊之事,她不過象徵性問問,怎知柳煙兒面色嚴肅,一本正經走來,壓了五萬金幣,“三天。”
“柳師叔,你也太貶低我師孃了吧,要知道,美人師父的男人,那一定是日日夜夜都體力不減的。”尤兒滿眼的羨慕,眸底露出春光。
風錦嫌棄的望著尤兒,這姑娘怎如此的不知羞恥。
也太露骨了吧。
漸漸的,圍聚在小桌前面的人越來越多,全都在賭郡主殿下會何時出門。
冰翎天站在遠處望著這一幕,雙眸愈發的陰狠。
她閉上猩紅的雙眸,身體微微顫抖。
她始終無法釋懷,那個神一樣的男人與別的姑娘發生肌膚之親。
另一側,阿嬌皺了皺眉。
談如花眼底皆是怒焰,“真是厚顏無恥,光天化日之下,一堆男男女女討論如此不堪之事,簡直噁心透頂。夜輕歌是有多麼的如飢似渴?這都三天了,還不出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放蕩?”
無極弓神之後,談如花想著夜輕歌即將成為自己嫂子,本已經對夜輕歌改觀了,怎知半路殺出個姬尋歡。
尤其是火池盛宴後,談禹夜夜買醉,談如花看的甚是心疼,便把這份怨和怒疊加給了夜輕歌。
藍彩兒看了看談如花,又看了看阿嬌,她能說,她也想去下注嗎?
奈何她怕被阿嬌二人給剝了皮。
既已走上一條黑路,便不能中途退出。
與此同時,屋內,輕歌趴在床榻上叫苦連天。
她也想出門,奈何姬月這廝簡直就是洪水猛獸,讓她雙腿打顫下不了榻。
姬月心疼的望著她。
他是不是太粗魯了些?
此刻輕歌哪裡還有嬌羞,狠狠瞪了幾眼姬月。
“懷孕之事是診斷錯誤嗎?”姬月問。
他沒有在輕歌小腹中察覺到生命的跡象。
輕歌面色一滯,眸光發顫,指尖衍生出一抹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