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宣佈之後,藍彩兒二人在震驚不已的同時卻又鬆了一口氣。
以夜輕歌的運氣,她們還真怕來個什麼無極。
現在想想,是她們杞人憂天了。
無極?
不存在的。
藍彩兒轉眸看向風錦,“風公子……”三個字,語氣裡是滿滿的挑釁。
與以往不同的是,風錦面色隱隱透白,就連嘴唇都像是乾涸的沙漠枯裂開。
他雙眼無神又空洞的看向水晶臺上的輕歌,始終找不到焦距,眼前籠罩迷霧,一片朦朧。
他方才的信誓旦旦和沒由來的自信在這一刻終於瓦解。
十七段已是得天獨厚,可風錦不願相信。
於他來說,不知不覺間,輕歌的存在接近了信仰。
為信仰而活,為執念而狂。
風錦低著頭,手開始顫抖。
果然,夢什麼的,都是騙人的。
風錦勾唇淒涼一笑,喃喃自語,“十七段已經很好了。”
尤兒急得都要哭了,“怎麼辦,風小公子要沐糞浴了。”
柳煙兒乾咳一聲,這是有味道的一段文字。
談禹愕然的看了眼風錦,所有的人都在震驚和高興,為何風錦一副失魂落魄的狀態?
“下一個,帝……”
“且慢!”
神域使者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輕歌凜冽嗓音打斷。
神域使者訝然看向輕歌,比之方才,神域使者多了一絲恭謹和莊嚴。
“夜姑娘,有何指教?”神域使者忐忑開口。
“指教談不上,只不過我還想測試一門兵器罷了。”
說罷,輕歌收起明王刀,雙手攤開,一把流星弓置於胸前。
流星弓古老,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周圍泛著一圈淡淡的猩紅光。
尤兒抓著柳煙兒的手慢慢放下來,“母親的流星弓。”
尤兒眼尾滑下一地落,滿腔的充實感、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