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歌接過荷葉包,拆開荷葉,拿出了裡面的梨花酥。
毫無疑問,青蓮的廚子很好,這是輕歌數年來吃過最美味的梨花酥了。
東陵鱈皺眉,“這梨花酥,還差一種味道,可是縱然換了再多的廚子,也沒有一個能做出我想要的梨花酥。”
輕歌心臟猛地下沉,往事如潮水湧來,歷歷在目,叫人熱淚盈眶。
這傻子,分明都遺忘了所有,卻還在執著於曾經、
“我真羨慕你的丈夫。”東陵鱈說。
“我也羨慕。”羨慕他能娶到她這麼好的姑娘。
東陵鱈吃著梨花酥,聽到輕歌的話兒,險些噎了一下。
東陵鱈看著輕歌的側顏,勾著唇笑著了。
喵嗚!
小白貓從虛無之境裡走出來,高高豎著毛茸茸的尾巴,湛藍如洗的眼眸,看了看東陵鱈,又看了看輕歌,最終走向輕歌,窩在輕歌盤起的腿上,自己蜷縮著躺下。
東陵鱈眉頭一挑,“喜新厭舊的貓。”
小白貓似是很得意般,耀武揚威般看向了東陵鱈,像是在炫耀什麼。
東陵鱈溫柔地望向小白貓,突然對輕歌說:“日後你若還有個孩子,就叫東陵吧。”
輕歌吃著梨花酥,一臉呆滯地望向東陵鱈。
姬東陵?
什麼鬼名字……
卻不曾想,東陵鱈也有這般腹黑狡黠的時候。
當不成你丈夫,當你兒子也行。
東陵鱈又道:“或者生個女兒,我等她長大。”
輕歌額上落下一滴冷汗,“青蓮王這般說,我可不敢生女兒了。”
“是啊,我是青蓮王。”
東陵鱈吐出一口氣,站起了身子,站在這高高院牆之上。
他伸了個懶腰,忽而垂眸看向輕歌,他措不及防地俯下身子,似要親吻眼前的女子。
輕歌眼眸微睜,眸光陡然鋒芒,如寶劍出鞘,寒光乍現!
近在咫尺之時,東陵鱈卻是停下,捏了捏輕歌的臉,“真可愛。”
說罷,東陵鱈身子化作一團輕煙消失在輕歌的面前。
東陵鱈的眼神,愈發之暗。
他好像答應過一個人。
他忘了那人是誰。
但他承諾,要保護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