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懷疑自己在與一個孩子對話。
不過,對上東陵鱈固執的眼,隋靈歸心一軟,便道:“王是九五之尊,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即是,冒火也行,有我為王上保駕護航,王請隨便冒火。”
東陵鱈優雅地飲酒,輕哼了一聲,倒是不冒火了。
隋靈歸擦了擦額上滑下的汗,深感無奈,這年頭伴君如伴虎啊,她太難了……
斷獸香,寸血草,逐而相融,合為一體,在長空裡緩慢地流動。
神荒夫人和張蘭胃口大好,坐在桌前吃的津津有味。
無憂把神荒族長扶著坐在桌前,族長已經醒了酒,感到幾分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輕歌望著種植各類異花的神荒花苑,目光落在一種花上,唇角不由勾著了詭異的笑。
“神荒族竟有解憂蕁,此花難得,在極寒之地才能生長,據說只有魘北才有,不知族長從何得來?”輕歌問道。
神荒族長捏了捏眉心,睜開眼看向輕歌,循著女子的目光看向瞭解憂蕁。“這解憂蕁是一個朋友去魘北歷練帶來的,為了養活他,我在解憂蕁下面還放了萬年的玄冰,縱是如此,也就只有幾株解憂蕁存活,真是可惜。”由此可見,神荒族長當真
是個愛花之人。
輕歌唇邊的笑意正濃,“適才趁族長微醺,我可是偷偷折瞭解憂蕁的花瓣入酒,味有異香,果真比尋常酒釀要好喝數倍,族長可不會生我氣吧?”
神荒族長愣住,都快要哭了,那解憂蕁他每日都派人看守,自己都捨不得摸一下,這廝竟然拿去拌酒?
神荒族長是個愛酒之人,早就知道解憂蕁入酒味道極好,但怎麼都捨不得,現在竟被人先一步摘了!
好氣!
可是沒有辦法,人都把他兒子舉薦給青蓮成為神荒侯了,他總不能因為一片花瓣就臭著臉?
神荒族長笑的比哭還難看:“五長老是無憂的朋友,我怎麼會生你的氣,若是五長老喜歡,便送一株給長老。”
“如此,那便多謝神荒族長了,族長可真是大方。”輕歌微笑的收下。
神荒族長:“……”他只是意思意思一下,這廝怎麼就一點兒都不客氣地收了呢?
他現在把話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淚珠兒在神荒族長眼睛裡打轉兒,硬是沒有掉下來。
“無憂,去取一株解憂蕁用玄冰封存送給長老。”神荒族長每說一個字,心都在掉血。
若不是因為兒子封了侯過於高興,他怎麼會特地吩咐人把解憂蕁拿出來放在花苑裡鎮場子呢。
早知道有個想搶花的,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把解憂蕁拿出來。
無憂聞言,朝種植異花的地方走去,將解憂蕁連根取出,封於玄冰裡。
無憂抱著解憂蕁來到輕歌面前,正想要把解憂蕁遞給輕歌,輕歌卻道:“你先抱著,慶祝宴結束後我便帶走。”
無憂點了點頭,乖巧地抱著用玄冰封存的解憂蕁。
張蘭冷笑一聲,她還以為無憂和血魔五長老的關係有多好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那萬年玄冰可不是一般的冷,身為朋友的五長老竟讓無憂一直抱著,這與虐待人有什麼區別?
神荒族眸色微微發沉,輕蹙起了眉,有些疑惑地看著輕歌。
無憂是他最喜愛的兒子,受一點兒委屈他都捨不得,血魔這是做什麼……
對於輕歌的話,無憂非但沒有抱怨,反而小心地抱著解憂蕁如護至寶般。
大公子輕嗤,斜睨無憂,五長老哪裡是把他當朋友,分明是把他當成一個很好欺負的傻子。無憂雙掌冰冷,身體的面板表面甚至已經起了寒霜,冷得雙臂微顫,也沒有拿開萬年玄冰和解憂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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