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慕容川從何處聽來的小道訊息。
林峰反駁道:“這都是世人謠傳,人皇神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他一心追求大道沒有未婚妻,他的……他的命根子也健在。”
說至此,林峰面具下的臉頰,紅了整整一大圈。
“你怎麼知道的?你親眼見過?”慕容川翻了個白眼。
林峰猛地站起:“我怎麼可能見過!”
“沒見過你這麼激動?”慕容川狐疑地看著林峰,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現在見林峰這個表現,便覺得其中有貓膩了。
慕容川很快就把這個訊息打斷了。
張神機何等尊貴。
茫茫眾生,他為人皇!
俯瞰天壇,有神機!
眼前的青衣少年,只怕是個無名小卒,有資格見到張神機那樣的大人物嗎?
林峰不與慕容川爭執,一怒之下,背對著慕容川,心中卻在想,張離人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
天域。
輕歌在院中修煉,白寒和百里山海守在一旁。
白寒手裡拿著一些好運糖,每日都會從集市上購買來,準時送給女帝和她的部下們。
以至於柳爺等人看見白寒,都會打趣兒說他是好運童子。
白寒歪著頭好奇地看著百里山海,問:“大哥哥,你的面板為什麼這麼白?”
百里山海低頭看了一眼,沒有回答。
血族的人,都有著病態的白。
準確來說,血族的族人,都是病態的。
梅卿塵是,他亦如是。
月色皎潔微微涼,起了一陣秋風,百里山海將狐毛披風蓋在了輕歌的身上。
輕歌猛地睜開雙眼,赫然伸出的手,五指鋒利無比,緊扣住百里山海的脖頸,冷視他。
眼梢的紅和嗜血,叫百里山海心頭一顫。
她的手指不斷收攏,尖銳的指甲破開了百里山海脖頸脆嫩的肌膚。
殷紅的血流出。
百里山海的臉更加白了。
他沒有掙扎,就那樣平靜地看著她,清澈的眼眸刺痛了她。
“女帝姐姐!”白寒驚呼。
小孩的聲音驚醒了輕歌。
輕歌緩緩鬆開扣著百里山海脖頸的手,五片指甲都沾著血跡,再看百里山海的脖頸,都是淋漓的血。
輕歌將蓋在自己身上的狐毛披風取下,丟在了地上:“這是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