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英勇的病人。”
輕歌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武皇:“……”
這番話,估計連邪殿鬼王都誇不出來。
此刻,武皇疑慮全消了。
或許是他多慮了吧,眼前的少年,怎麼可能是姬王妃呢。
武皇絕不相信,世上有人會這麼厚顏無恥的誇讚自己。
很顯然,武皇低估了夜輕歌厚臉皮的程度。
輕歌一連喝了三壺酒,中間還打了個酒嗝。喝到盡興處,輕歌提著一壺新的富貴酒,來到武皇的這邊,與武皇坐在一起,勾著武皇的脖子,說:“武皇,晚輩很敬重你,這數千年來,你恪盡職守,為黎民百姓,為武
道修煉者,乃至於是為裴越所做出的貢獻,晚輩都歷歷在目。晚輩相信,這歷史也銘記於心。”
撲面而來的酒香味,叫武皇一愣。
這少年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武皇更加不知該如何應對。
想推開吧,但人家都誇到了這個份上,又怎麼好意思?
武皇臉頰微紅,低頭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武皇,來,喝了這杯酒。”輕歌倒滿一杯酒,放在武皇的面前。
武皇是個有原則操守的人,一萬年來,不曾碰過一滴酒,又怎麼可能在此時破戒呢?
“夜元師,你醉了,你冷靜一點。”武皇道。
輕歌咧開嘴笑:“武皇難道不想知道,裴越困於心劫幾千年,為何會在今日走出武道地牢嗎?”
“為何?”
這的確是武皇想要知道的一件事。
輕歌挑起了妖冶的眉梢,眸底流轉著狡黠之色。
她朝武皇勾了勾小手指,武皇嚴肅至極,卻還是湊近了幾分,豎起耳朵聽。
輕歌低聲說:“他喝了這富貴酒。”
“什麼?!”武皇聲音低沉,蘊滿了怒意:“放肆!他怎麼能喝酒?喝酒誤事!”
“武皇,你難道不想知道,裴兄他不勝酒力,為何還要喝酒嗎?”
輕歌道:“你難道不想師徒二人重歸於好嗎?重點不在於邪殿,或許,你喝了這一杯酒,你什麼都明白了。”
區區一杯酒而已,能有這麼神奇嗎?
武皇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