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山幾番激烈的言語都沒法阻止少年要選擇奇門盾法的決心,只得嘆息放棄。
正午,三族婆婆準備了一桌的珍饈美食,都是魔淵的特色。
陸文山一面吃,一面樂呵呵地說:“我與賢弟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想不到在這魔淵深處,還能有賢弟這麼一個知己。”
三族婆婆和神武戰神甚是發呆,直到此刻,他們都未曾從城門前的挑釁回過神來。
原還以為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卻沒想到倆人稱兄道弟,竟演變成了可歌可泣的忘年交。
陸辰的心情很不美妙,一想到自己的輩分又降了,被包紮好的傷口便隱隱作痛。
反觀那白流雲,大有看戲的架勢,反而興高采烈的。
輕歌舉杯邀飲:“想不到人世間還有陸大哥這般通透的真性情之人,今日,我要與陸大哥不醉不歸。”
“沒想到賢弟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還有這樣的海量!”陸文山痛快地飲酒。
倆人喝的不亦樂乎。
從年下一族跟隨陸文山而來的族人們,正風中凌亂地啃著魔淵的佳餚。
他們全副武裝,氣勢洶洶,千里奔赴魔淵,就是為了吃一頓飯?
……
卻道唐門,唐鋒損毀了唐門的青蓮上祖信物,又沒帶回南山族長,受過罰後從靈堂走出,。唐鋒的臉色白了幾分,旁側的小侍走來,開門見山,恭聲說道:“唐宗師,陸辰與陸文山斷絕父子關係後前往魔淵,陸文山得知此事,帶著人去找陸文山的麻煩了。年下一
族那邊陣法材料的資源還要削弱嗎?”
“看來陸文山是個聰明人,識時務者為俊傑,既是如此,也不要把年下一族逼的太狠了,把他們本該兌換的資源送過去吧。”唐鋒道。
“是。”
小侍匆匆而去。
唐鋒回到屋中自行療傷。
傍晚,小侍回來,神色慌張,欲言又止:“唐宗師……”
“嗯?鮫魔城那邊的戰況如何?陸文山可有得手?他回族了嗎?”唐鋒停下療傷,問道。
小侍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撲通一聲急忙跪在了地上,壓低了頭顱,顫音回道:“唐……唐宗師,陸文山還在鮫魔城……”
“都一天的時間了,陸文山還沒解決嗎?看見他已經不行了。”唐鋒皺眉。
“他還在鮫魔城做什麼?”唐鋒狐疑地問。
小侍吞嚥著口水:“他在鮫魔城與夜魔君飲酒作樂拜把子,酒過三巡,還當著兩族族人的面,拉著夜魔君出去,說夜無痕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弟弟。”
咔嚓。
唐鋒正轉動著手中翠綠色的翡玉扳指,聞言,猛地一個用力,登時將那翡玉扳指碾碎為齏粉。
“什麼?”
唐鋒驀地轉頭,雙眸精光四射,兇悍無比,直視小侍,嚇得小侍兩股戰戰,險些失敬。
“陸文山!”唐鋒咬牙切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本宗說個清楚!”
“回唐宗師的話,那陸文山的確在鮫魔城外凝結出了攻城陣法,還一直讓夜無痕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