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很好奇閣下怎麼知道的?”
“哼哼,鬼斧山最重要的弟子,也就是核心弟子身上都有標記,以為本座不知道嗎?鬼斧山也下了決心想要剷除我流雲宗啊。但是不知道你是鬼斧山弟子還是長老輩的?”
“閣下就不用從我嘴裡套話了,落在了閣下手中,我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依靠那位仙帝的見識,蕭晨又從透過比試的人中找出了幾十個,讓流雲宗高層抽了一口涼氣。然後蕭晨在演武場又舉行了一個整體的大掃查,透過那位仙帝觀察表情,還有身體各方面,又找出了幾十個人。最後蕭晨就開始恐嚇了。大家也都知道,本座最近找出了很多奸細,本座相信還有很多人沒找出來,但你們放心,總有一天本座會找出來的,這句話以前也說過,也做到了,這麼幾天就找出了近百人,他們的下場你們都不知道,但是很快就知道了,等本座審問完你們就知道了。到那時大家一起看看本座是怎麼殺死奸細的。然後又開始教導:他們都是你們曾是你們的師兄弟,大家難道就甘心看著自己的師兄弟被人從背後捅刀子嗎?本作相信不會的。
為了各自宗門的利益殺死對手,本座不反對,相反的還很贊同,立場不一樣這是沒辦法的事。
“但是本座最恨的就是當奸細,別人對你推心置腹,你卻把別人出賣了——或者不叫出賣,叫做利用感情,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在場的不乏奸細,若是能夠主動承認,本座可以保證給你個痛快的,不然要是被本座找出來了,本座保證讓你比被活剝了還爽。”說完,捏捏的笑了起來,所有的人,包括宗主在內,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然後又叫仙帝看錶情,身體各方面的非常細微的變化,然後又找出了十來人。
流雲宗議事廳。
“宗主,晚上本座就要開始審查了,宗主需不需要前去聽一聽?”蕭晨在北宮信面前依然本座自稱。北宮信不以為意,道:“那好,本宗倒要去看看,是些什麼樣的人物能在本宗眼皮底下當這麼多年的奸細!”聲音不比蕭晨的冰涼。
“但是還是得由本座來審問。”
“道友未免有點喧賓奪主了吧?老夫才是執法堂的堂主。”一個元嬰中期的剛正老者沉聲道。
哼,執法堂主?本座倒要問問,在你執法堂裡找出這麼多的奸細,你這個堂主是怎麼當的?
難道你這個堂主就是光拿晶石不幹事嗎?別的堂口出了奸細還情有可原,你執法堂出了這麼多的奸細怎麼解釋?不要說六大堂口的弟子都是流動的,這麼幾天本座算是弄清楚了執法堂的弟子流動的就只有幾個不善於戰鬥的弟子,其他的弟子呢?為何不流動?
喧賓奪主?難道執法堂是你一個人的?蕭晨噼裡啪啦的說出了一大堆。
宗主,你可得說句公道話啊,老夫進入宗門住麼多年,為宗門作出的貢獻不比三絕長老少,難道就因為出了奸細而懷疑老夫嗎?
北宮通道: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寧長老為宗門作出的貢獻大家都看在眼裡。
寧長老氣撲撲的瞪著蕭晨,他本身就不善於言辯。
宗主?宗主說的話算不了數。
你,你大膽!寧長老怒火中燒。蕭晨道:怎麼?我說的還有錯嗎?說著生死令往桌子上一拍,老子說誰的話算數誰的話就算數,老子說誰的話不算數,誰的話就不算數。怎麼,還有意見?
“有生死令在手,本座還不屑與跟你一個堂主計較,記住,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雖然沒你修為高,但是有靠山。本座一向不屑於靠山,但是,今天就用這靠山壓你了。”蕭晨又是冰冷冷的說道。
“好了好了,還是說說奸細的事吧。”北宮信打圓場。
“本座要說的就是,這件事由本座全權負責!”
“好,這件事就拜託了。”“宗主太客氣了,五天之內本座保證在查處十個以上的人。”
北宮信撓了撓頭,滿臉黑線,你丫誇自己就誇自己,罵我幹啥?”不如宗主現在就跟本作去吧,也好讓宗主見識見識本座的手段。“”還有這位堂主,需不需要去學習一下?“兩人相視一眼,都有些好奇,執法堂主黑著臉答應了。”玉師兄,人都在這兒吧?“蕭晨問正在審人的玉天仇。”參加前輩宗主堂主,會前輩的話,人都在這兒,弟子這個是第一個,但是這傢伙牙口太硬,什麼都問不出來。“北宮信和執法堂主鬱悶了,人家叫你師兄,你叫人家前輩,這是咋回事?”是嗎,玉師兄跟本座一起來,看看本作是怎麼拷問的。學習一下對於師兄也是很有好處的、“蕭晨故意對玉天仇很客氣,只是為了讓堂主注意到玉天仇這個人,將來好適用。他知道玉天仇不喜歡靠別人,所以蕭晨也沒有直接引薦玉天仇,只是為玉天仇創造一個機會。
玉天仇在執法堂算是個風雲弟子,雖然很低調,但是做的是無一不是大事,不過卻依然入不了元嬰期修士的法眼,所以蕭晨要讓堂主注意到這個人才。”就從極魔堡下手吧,極魔堡找出了不少人,本座記得其中最嘴硬的應該是那個什麼甄閩行吧,就從他下手。“
蕭晨確實有辦法,開什麼玩笑,天府的藏經閣裡藏的什麼書籍都有,更何況區區一本逼刑的,天府裡的刑法書籍就連真仙都能有辦法對付,何況區區一名人類修士?”前輩宗主堂主請到這邊來,此人單獨成間。“
“甄閔行,小爺還是勸你說出來,說出來給你個痛快的,不然小爺給點日子你過過。”
“呵呵,前輩,我極魔堡十大酷刑我一個人都面不改色的過來了,還怕你一個流雲宗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