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麼鬼精神病院啊！關押的全都是有精神病的犯罪分子吧！”

指間沙看著周可兒這幅理所當然的樣子，當即忍不住吐槽出聲。

“...得了得了，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什麼就早點睡了。說起來我還真沒試過在遊戲裡睡覺誒...”

周可兒似乎並不是很想聊這個話題，隨意揮了揮手，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岔開話題道。

“哦...那好吧，還有什麼其他的就明天再說吧。”

指間沙見狀也只好點了點頭同意道。

“那行，我出去一趟，過會兒回來。你們先睡吧。”

周可兒聞言便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沒等其他人說什麼，就推門而出。

..........

凌晨的街道上，幽暗的角落裡，兩點微微閃爍的熒光忽明忽暗。那是燈光透過周可兒眼眸中反射出來的微光。

“我還以為你會跑去哪裡。”

紅鶴不緊不慢地從街角走過來，用陳述句的語氣說著疑問的話語。

“...她們都睡了？你還真有閒情逸致，不睡覺跑來找我幹什麼？”

周可兒從陰影中走出來，撇了撇嘴，將麻煩的長髮攏到身後——為了暫時達到一米七的身高，周可兒當然是選擇不把模樣變回去啦。

“都睡了已經。”

紅鶴隨口回答道，隨即瞪著死魚眼定定地看著周可兒，似乎略帶不滿地說道：“你在謀劃著什麼吧？難得碰到有意思的事情，你居然想吃獨食？為什麼不帶我？”

她說得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就好像早就知道周可兒是在計劃著要去做什麼一樣，十分肯定。

“....”

周可兒靠在接道內側的牆上，揉了揉眉心，“早呢，還沒開始實施呢，想都還沒想好，你著急什麼。”

“那你為什麼這麼著急著出來？沒想好的話就老老實實想好了再出來啊。”

紅鶴的死魚眼就像是澄清石灰水被通入了二氧化碳一樣，完全透露著不相信的意思。

“怕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周可兒聳了聳肩，“雖然其實好像也沒有差多久，大概是類似於安慰劑效應吧，這樣至少能緩解一些焦慮，讓我能夠更清楚流暢地思考問題。”

“哼，你對自己也太過於自信了吧？是什麼給了你你一個人自己思考，會比和我們一起討論更加有效率的錯覺？”

紅鶴虛著眼，略帶不滿地道：“還是說，你覺得我會跟不上你的思路？”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他們有可能不認同我想要做的，所以打算自己在暗中動手實施而已。”

周可兒看著面無表情死死盯著他的紅鶴，感到莫名地有壓迫感，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說吧，你又找了什麼藉口？”

紅鶴雙手抱胸，微微仰了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