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初一比了三個手指頭。
三日啊,上一次可是昏迷了十天呢!
南宮瑾咬了咬牙,轉頭看著一旁的大麻袋,初一將南宮瑾救了回來,這大麻袋他一直不敢丟,白傾城的名字從心底閃過,他氣笑了。
這丫頭又騙了他,還將他當猴一樣戲耍了良久,還騙了他給她玉哨,最後卻沒有將他需要的虎齒花交給他!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恩將仇報之人?
南宮瑾咬牙,這仇算是結下了,若再見到白傾城,他定要她加倍奉還!
接著南宮瑾又失笑,他感覺他多慮了,白傾城受了那麼重的傷,那日已經奄奄一息,能不能活都是另外一回事。
“大夫說,殿下這次您中毒跟上次不一樣,這一次中的毒跟您體內的毒相沖,以毒攻毒,您體內的毒反而清除了不少,所以這次才昏迷了三天。”
原來如此,南宮瑾沉默,就算這樣,也抵不了那女人的罪狀分毫。
“殿下,還有一事……”初一有些難為情,欲言又止。
“何事?”
初一左右看了一眼,確認四處無人,又走到門口將門關上才走回。
“我訪了城裡許多藥店,都沒有找到虎齒花!”
南宮瑾瞭然,虎齒花難得,他原本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可是在城西,我遇到了一個路邊遊方的郎中,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殿下的症狀說與他聽,那郎中竟說殿下的解毒之藥並非虎齒花,若真吃了,反而是劇毒!”
南宮瑾正伸手倒茶的姿勢定住,抬頭盯著初一,一直漫不經心的表情慢慢變成凝重,眼中似乎風雲湧起。
“他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得我不信,於是我將人帶了回來。”
“人在哪?”
初一不再回答,轉身在前面引路。
南宮瑾在初一的帶領下推開門,一個花白鬍子胖乎乎的老頭坐在屋內,看見有人進屋,立即抱怨了起來:“我說你們這些人,又沒有得罪你們,為何將我抓了起來,我跟你們說,我一天可是要賺很多錢的,若是耽誤了我賺錢,你們可賠不起。”
初一將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子丟在桌上,裡面有清脆的打擊聲。
老郎中走上前將布袋子翻開,金光閃閃的珠寶閃瞎了他的眼睛,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事辦好了,這些都是你的!”初一將布袋子收了起來。
老郎中眼睛隨著布袋看了半晌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一改方才不耐煩的模樣:“好說好說,老朽姓蕭,大家都叫我蕭南翁,公子想要老朽做何事?”
南宮瑾坐下:“你幫我看看我的毒,解藥是什麼?”
蕭南翁仔細看了南宮瑾兩眼,伸手號了號脈,一本正經的看著初一:“這不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病人?”
初一點頭。
“解藥我已經說給你聽了啊,還來問什麼?”蕭南翁鬍子一翹,翻了一個白眼。
“我這毒,虎齒花可是解藥?”南宮瑾沉聲又問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