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城抬頭驚訝的看著他!
南宮瑾用眼神掃了一下對面的牆角:“你只需走到那裡最右邊的牆角,將那個一人多高的麻袋拿過來,我便饒你一命!”
“……!!”
白傾城愣愣地看了南宮瑾兩眼,才隨著他的視線轉過頭,果然,在屋子的最角落裡,疊放著一個麻袋,只是那麻袋的顏色,白傾城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
這不是那個在白府時,她讓南宮瑾去柴房拿的麻袋嗎?
怎麼他還帶到寧安城裡了?
他還故意在她眼前刺激她!
這貨怎麼這麼死心眼,還過不去了?
看著白傾城半晌不說話,南宮瑾心情好極了:“怎麼,不願意?從這裡到那裡,也就是幾步的距離……或者,姑娘是看著那麻袋眼熟,想起來了些什麼?”
他一直記著,他自己去柴房拿了麻袋,最後這個麻袋卻是裝自己的!
真是天下奇談,笑話!
他南宮瑾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
所以,他要讓這女人一五一十的還回來!
白傾城終於怒了:“過不去了是吧?”
“我不將你裝進麻袋,我是不是應該給你虎齒花,讓你立即毒發身亡?”
“那時我身受重傷,打也打不過你,明知你身上的毒解藥不是虎齒花,卻不能明說,因為我說了,你會認為我是不想給你解藥才編的藉口,你根本不會信我!”
“所以,我不能給你虎齒花,眼睜睜看著你死,只能下毒將你迷暈,然後將你送出白府,因為若讓你懷疑我背信棄義,肯定會明搶,而我白家,卻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屆時不光你死了,還會搭上我白家人的命,也會為我白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白傾城聲音不大,卻一個字一個字傳進南宮瑾的耳朵,如同小錘子般一錘一錘砸在他的耳膜上。
原來,真相是這樣嗎?
屋內一時間靜了,落針可聞。
白傾城吼完後自顧自走到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悄悄撇了南宮瑾一眼,他面無表情,看不清楚情緒。
不過以他的樣子來看,白傾城知道,她猜對了,南宮瑾已經知道了虎齒花不是解藥,只是故意想整她一下。
打鐵要趁熱!
白傾城回頭看了一眼屋門,轉過頭瞪著南宮瑾:“我餓了!”
南宮瑾似乎聽錯了耳朵,她說什麼?
白傾城又重複了一遍:“我餓了!”
南宮瑾被氣笑了,雖然她誤打誤撞救了他,可她以為她是誰?一個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有何資格提要求?
真是笑話!哼!
一刻鐘後,南宮瑾開門出去,吩咐初一去廚房拿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