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得令,轉身繼續對著白子寬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
白子寬被打得慘叫起來,他明明知道白傾城已經出去了,怎麼她屋子裡還有別人,而且,看這打人的力度,根本不是一個女人的力道,而是一個功夫不弱的男人!
白子寬根本來不及呼喊,因為這男人塞了一塊布將他的嘴巴封住了。
暗夜的屋中,只有拳腳落在身上的聲音和白子寬嘴裡時不時發出的悶哼。
他本來體質不怎麼好,每日噬賭熬夜,體力透支嚴重,才一刻左右,就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扔出去!”白傾城此時才點起了燈,吩咐初八將奄奄一息的白子寬仍到了花園裡。
初秋的天氣晚上有些冷,白子寬是被冷醒的,在天亮之前,他拖著已經散了架的身體艱難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又成功的暈了過去。
二日清晨,白進忠一家準備好了吃飯,卻遲遲不見白子寬起床。
“去,叫一聲。”吳婉芝正在擺碗筷,吩咐白進忠去喊人,白子寬一直以來起的晚,但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
白進忠出去了,不到一刻回來了:“喊不起來!”
“怎麼會喊不起,這小兔崽子昨晚又去賭了?”她壓低聲音道,白子寬會賭錢這個事情除了他們一家,還沒有別人知道。
白清鳳翻了一個白眼:“我哪裡知道。”
“我是隔著門喊的,只聽得哼哼兩聲,似乎還在睡,別去吵他了,咱們先吃吧!”白進忠道。
“不行!”吳婉芝臉一板,將筷子摔在桌上,“子寬是白家之後唯一的一個男丁,他以後是要繼承整個白府的人,怎麼可以懈怠?以後怎麼繼承白家?我去叫,今日我不管怎樣也要讓他起來!”
吳婉芝出去了,剩下白清鳳和白進忠互相看了一眼,各自搖搖頭,低下頭吃飯。
只過了幾息時間,兩人就聽到了吳婉芝響切雲霄的慘嚎:“我的兒啊~”
同時有下人慌張的跑進屋:“大公子被人打了,快要死了!”
白進忠和白清鳳再也吃不下去,放下碗匆匆趕過去。
趕到白子寬的屋子,兩人同時驚了,只見白子寬的一個大頭已經腫成了豬頭,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爛爛,露出在外面的手臂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整個人奄奄一息。
白進忠不敢懈怠,趕緊過去給白子寬把脈,而後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皮外傷,外表看著嚴重卻沒有內傷,不打緊!”
“這是哪個天殺的對我兒下這麼重的手?”吳婉芝抱著白子寬哭也哭不出來,白進忠趕緊跑過去捂住吳婉芝的嘴。
“子寬或許是在外面欠債賭輸了錢,”白進忠警告,賭坊的那些都是些亡命徒,打起人來不要命,“眼下別人還不知道,你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子寬好賭嗎?”
白清鳳冷笑一聲:“一天天不學無術,被打也是活該!”
“你你還說,再怎麼樣他也是你哥!”吳婉芝對著白清鳳吼,“你這做親妹妹的怎麼沒有一點同情心?”
“他要是成器,那白氏醫典能落到白傾城手裡?”白清鳳狠狠白了一眼,“從小到大你們都寵著慣著,這下好了,慣成這樣也是你的功勞!”
“你,你!”吳婉芝氣得差點暈了過去。
“別說了!眼下先等子寬醒來再說!”白進忠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