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想想,”她沉思了一下,“有了,你去挑白府一個月的大糞,我就原諒你,如何?”
挑大糞?
這是一個堂堂公子哥能做的事嗎?
士可殺不可辱。
白傾城明顯就是在欺人!
“白傾城你欺人太甚!”白子寬騰地一下要站起來,突然想到什麼一般又跪下了,那男人就在什麼不知道的地方看著他。
“哦,不幹?”白傾城挑了挑眉,“不幹就算了,我又不強求。”
“你!”白子寬咬牙,想到吳婉芝跟他交代的事,恨恨的點頭,“好,我答應你!”
“記住哦,是你自己親自挑,不能讓人幫忙,若讓我知道,你讓人代替,懲罰加倍!”白傾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白子寬停下了腳步,轉頭,白傾城微笑著看向他,伸手指了指窗外,“我在時時刻刻盯著你哦!”
白子寬一瞬間頓時寒毛直豎,話也不敢說,轉身跑了。
……
翠竹居。
初一將一日的事情稟報完成之後,南宮瑾叫住了他。
“殿下請吩咐。”
南宮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開口:“初八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初一皺眉想了幾息,才想起來初八的任務是守護鳳鑾山白家。
“沒有!”初一老實回答。
南宮瑾故作鎮定的翻了幾下眼前的賬簿:“一點也沒有?”
“沒啊,正常著呢!”初一一本正經的道。
南宮瑾不再說話,初一想要退了出去,突然間又想起了白傾城,想到初八本就是被坑過去的,就氣不打一處來:“那白姑娘也真是不識好人心,殿下您對她那麼好,她竟然好心當成驢肝肺,將您送她的東西拿去賣不說,您看,都這麼多天了,音信全無,連個謝都沒有,還……還……還……屬下告退!”
初一識趣的看到南宮瑾一個眼神掃過來,機靈的退了出去。
南宮瑾看著眼前的賬簿發呆,她怎麼一點也不關心呢?她一去就不復返了?才過了十多天,他怎麼感覺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她……
他合上了賬簿,起身穿衣。
……
白傾城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吹響了玉哨子。
黑衣人準時出現在了她的房間。
“你還真能耐啊,白子寬被你嚇成那樣,估計以後都不敢造次了,你說你怎麼這麼殘暴呢,不過我喜歡,哈哈!”白傾城看著眼前的人,欣喜的笑。
白子寬白日對自己的態度,白傾城知道是初八的功勞。
眼前的初八一動不動,還蒙了面。
“哎呀你還蒙什麼面,又不是沒見過!”白傾城走到初八跟前,想要一把摘下初八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