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白子寬見成功的惹怒了雲源大師,心裡暗暗興奮了起來,更加添油加醋的道,“說您招搖撞騙,我第一個是不答應的,當即衝上去就要理論,可她卻揚言您學的都是狗屎,根本上不得檯面,還說要跟您打擂臺,要讓您身敗名裂!”
“哦?”雲源大師已經怒了,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白子寬,“敢如此大言不慚,這人在你們白家,醫術很好?”
“不,完全不好!”白子寬趕緊搖頭,“她只不過是連我們都不及的一個小嘍囉,只學了些許皮毛而已,哪裡比得上您這麼德高望重?她只是聽說您來了,見不得您有這麼高的名望,所以才出言詆譭,實則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垃圾!”
“哼!”雲源大師冷哼一聲。
“可她卻揚言要跟您比試,若您輸了,讓您滾出寧安,不要再禍害人了!”白子寬臉色有些為難,看起來很忐忑的道,“大師您看,要比嗎?”
“怎麼不比?”雲源大師已經在盛怒的邊緣,“你們白家家主管不了嗎,這些人這麼胡亂編排?我倒要會會,是誰敢讓我滾出寧安,我就讓他滾回孃胎裡去!”
“是,是!”白子寬覺得火候到了,趕緊退出來。
他一路得意不已,搖搖晃晃,走到了白傾城的院子前。
白傾城正坐在庭院裡擺弄醫書,她靜靜的坐在石桌上,一手支著頭,身上藍色的衣裙將她趁得膚白貌美,像不是人間煙火的仙女一般。
白子寬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白傾城正對著門,聽見腳步聲抬起眼皮看了白子寬一眼:“有事?”
白子寬看著白傾城很不爽的樣子,忍住心裡的怒氣,他彷彿還能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在痛!
這女人,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捉弄他們一家,她總是不讓他們好過,那麼,他就不讓她們好過!
“白傾城,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白子寬直接說道。“你明明知道是我們,還故意讓人打。”
白傾城並沒動,冷笑一聲:“是啊,我是故意的,怎樣?”
“你!”白子寬咬牙,“你別以為你很牛逼,其實你不過井底之蛙,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白傾城翻著書,指了指門:“若你是來逞口舌之快,門在那!”
言下之意,如果是來吵架的,她沒工夫跟他吵架,滾吧。
白子寬氣得臉色鐵青,他就是最看不得白傾城這勝券在握的樣子。
“白傾城,敢不敢比一比?”他站著,捏著拳頭道。
“哦?”白傾城挑了挑眉抬頭,“比什麼?”
“比醫術!”白子寬抬高了下巴,“若我贏了,你就交出醫典,跟你娘讓出掌家之權!”
白傾城笑了:“就你?跟我比醫術?”
“對!”白子寬點頭道,“我會設一個擂臺,你可以找幫手,若你輸了,則答應前面的條件!”
白傾城抬頭,眼神似冷冽的寒風,掃過白子寬:“那……若我贏了呢?”
白子寬哼了一聲:“我們隨你處置!”
“好!”白傾城起身,走到白子寬跟前,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如同天籟一字一頓的砸下,“若我贏了,你們一家四口,滾出白家!”
白子寬心裡猛地一滯,在白傾城看過來時,他有一瞬間的心虛,可他馬上就推翻了自己心裡的想法,雲源大師那麼有名的人,怎麼可能連個黃毛女孩也比不過?他有云源大師,他怕什麼?
等白傾城輸了,白家就可以任由自己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