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又響起來一陣羨慕的口氣聲:“白子寬何德何能,竟然能拜雲源大師為師?”
那有些本來不相信的,此時看見雲源大師帶著白子寬,都信了,心裡更是對白子寬羨慕嫉妒恨。
“唉,我們沒有那個機緣,別說白雲源大師為師了,就算能讓他指點一二,這輩子也值了!”也有人惋惜道。
白子寬興奮的將雲源大師往擂臺上迎,指著另外一邊的白傾城:“師父,就是她,那個小人,等下一定要讓她好看!”
雲源大師抬腳走上臺,隨意掃了對方一眼,腳步卻突然頓住了。
接著,他像是看見了什麼意外的東西一般,睜著眼睛看了白傾城幾眼後,幾步爬上擂臺朝著白傾城的方向小跑過去。
白子寬暗自竊喜,看吧,這就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快去,打死她!
比武功,比醫術,比用毒!
只要弄死她,一切手段無所謂!
他一雙手由於激動,捏緊了拳頭。
臺下的白進忠看著雲源大師一上來就朝著白傾城撲過去,不由得笑了起來,看,果然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白傾城哪裡是雲源大師的對手,哼,整天在白家耀武揚威,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吳婉芝激動的差點大聲喊了出來,她差點就要給雲源大師吶喊助威了,她彷彿已經看見那一萬兩黃金已經入了自己的腰包。
白清鳳哪怕對雲源大師有意見,不過看到雲源大師向著自己這一面去對付白傾城,之前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若白傾城輸了,她先就要去扇白傾城幾個耳光,將之前白傾城對她的都還回來。
周圍的人也激動得竊竊私語:“你看,雲源大師過去了,白傾城應該不是對手吧?”
“白傾城不過十多歲一個黃毛丫頭,怎麼會是雲源大師的對手?”
“完了,白傾城完了!”
“可憐好好的這麼一個姑娘!”
周圍想起了一陣嘆息聲,在眾人的眼中,雲源大師急急的朝著白傾城走過去,最後停在了白傾城的跟前。
白傾城看著一個身著白袍的男人一陣風似的走到自己的跟前,她定睛看了一下,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
“你原來叫白傾城?”雲源大師看著白傾城,雙眼放光。
白傾城點了點頭:“嗯。”
“我在這裡等了你兩天了!”雲源大師難掩臉上的激動,趕緊將之前在屋裡的藥方拿出來,遞到白傾城的跟前,“快,快幫我看看,這個方子,我怎麼都想不通,這一味藥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白傾城沒想到他們口中所說的雲源大師竟然是她在山上遇見的那個醫痴,她記得,他叫曾雲源。
她笑了笑,接過曾雲源手裡的方子,看了一眼:“你這所有的藥材都錯了,這種病,要另外列一張方子出來!”
“啊?”曾雲源伸手撓了撓腦袋,不敢相信白傾城的話,“全部都錯了嗎?”
“嗯,錯了!”白傾城對著曾雲源,嘴裡念出十多種藥材跟劑量。
聽完白傾城的話,曾雲源猶如雷擊,站在一旁動也不動,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般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我懂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看著白傾城的目光,由剛開始的興奮,變成崇拜,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