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再次凝聚了一道辟邪真氣,以筆代劍,施展了一次簡單的直刺。
迅疾如風,招若如雷。
“對速度的加成好大!”洪康驚歎,“好似身體卸下了千斤重擔。”
洪康對比一番自己學成《猿擊術》的那日,自己的身法速度亦是得到了全方位的提升。
但是,到底是哪門武功對速度的加成更大,這就不好比較了。
況且,《猿擊術》的神妙,於洪康而言,得到那疾如風的速度還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猿擊術》能夠讓洪康的精神與天地宇宙相往來。
這已經是低配版的“天人交感相應”了!!
加之,這辟邪真氣自己只是初步凝練,又沒有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而且,洪康之後也並沒有修行《辟邪劍譜》的打算。
不是捨不得那幾兩肉。
而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沒錯,就是這樣!
“要想知道這個答案,或許只有上黑木崖了。”
洪康自語道:“只是,這會兒的東方不敗,應該只是修煉《葵花寶典》不久,還未到大成之際。”
“而我的武功也沒恢復到頂峰。”洪康放下了手裡袈裟,道,“現在,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他,都不是最好的時機。”
看著這件袈裟,洪康低頭深思。
“我雖不能修煉這門《辟邪劍譜》,但其中武學道理還是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不若抄錄一份,也許將來會遇到有緣人呢?!”
等到洪康抄錄完,他把書冊放在一邊,等其自然風乾。
接著,洪康拿出了那些佛經。
輕聲朗讀起來:“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
“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他左手拿著佛經,右手卻是並指成劍,時不時的橫削斜刺。
東一刺、西一劈,看起來沒規沒律的,若是有使劍高手在側,一定能看出,洪康此時在演練一門精妙的劍法。
不,不能說是一門。
因為洪康的劍指下,有很多其他門派的劍式使出。
這是洪康在揣摩著林遠圖寫下那些文字時的運筆走勢。
他竟然在“觀字演劍”!!
這不是武道修為和見識達到一定高度的人,不可為也。
林遠圖以一手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打遍黑白兩道,震懾群小,他抄寫佛經時,自然而然的運上了用劍時的一些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