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任我行的身子應聲而起,翻了個跟斗,就被打得躺到了鐵板床上。
那姿態,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可洪康知道,自己這一掌,轟碎了任我行的內部所有臟器,任我行在半空中翻滾的時候就斷了氣。
日月教前教主,一代左道宗師,就此斃命。
洪康鎖上鐵門,轉身遠去。
隱隱間,有聲音傳來。
“江河有盡,湖海無涯,黑水滔滔,……”
…………
孤山梅莊。
洪康:“大莊主,我要走了。”
黃鐘公撫琴的動作一停,身軀不似兩年前那麼幹瘦,只是眼神也沒有那麼灼灼了。
他的真氣一直被洪康封鎖著。
無法像有修為的時候一樣,健步如飛,只是彈琴還是可以的。
而且,或許是沒有使用武功,這兩年,他的琴技愈發高妙。
用他自己的話說,禍兮福所倚。
“洪先生要走?不去找任先生了??”
“不去了,而且,任我行已經死了。”
“什麼?!!”
黃鐘公騰地起身,撞到了凳子都不管。
“怎麼死了?”
洪康說道:“洪某殺的。”
“什麼?!你……”
黃鐘公指著洪康,手指顫抖的說不出話來。
洪康說道:“大莊主不必如此激動,也無需感謝洪某,洪某在此叨擾兩年,就當是我臨走前,為大莊主去了個隱患吧!”
黃鐘公氣極反笑,道:“這麼說,老夫還得謝謝你了?!”
“大莊主此時只是義憤罷了。”洪康說道,“大莊主不妨想想,任我行死了,對你們來說,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膽他會逃出來。”
黃鐘公冷笑道:“這可是東方教主給我們的任務,如今人死了,我們有失職之罪。”
洪康說道:“人死了,總比人逃出來攪風攪雨的好。大莊主別忘了,貴教的向問天可一直在搜尋任我行的下落。”
黃鐘公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