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城。
一座酒樓裡。
洪康坐在二樓靠窗位置,欣賞著姑蘇美景。
忽地,他耳朵一動,樓下有一桌人討論的訊息讓他有點在意。
“聽說了嗎?【青城派】和【福威鏢局】的事情?!”
這道聲音比較沙啞。
另一道較尖細的聲音道:“什麼事啊?我最近一直在北方,前日才南下,孫哥說說唄!”
沙啞聲音說道:“那【青城派】的餘滄海帶著一干精銳弟子,在上個月進擊【福威鏢局】,你可知道其中詳情?!”
竟然還賣起關子來!!
尖細聲音很上道,頓時叫店傢伙計上了幾道硬菜和一罈好酒。
沙啞聲音不著急說事情,反而問道:“你天南地北都無果,在江湖上也闖蕩了不少年,可曾聽得武林之中,對【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的武功,如何評論?”
尖細聲音道:“林震南手面闊綽,交朋友也夠仗義,綠林上的朋友都買他的帳,不去動他的鏢。至於手底下真實功夫怎樣,我不大清楚。”
沙啞聲音嘿嘿道:“你可知,餘滄海的師父長青子曾敗在林震南的祖父林遠圖劍下,後來鬱鬱而終。”
尖細聲音驚奇道:“這麼隱秘的事情,孫哥竟然知曉?!”
沙啞聲音頓時發出一連串得意的笑聲。
“那是~,也不看看你孫哥我是誰~~!”
尖細聲音說道:“那這餘滄海這次去找【福威鏢局】的晦氣,是為了報上代之仇!?”
沙啞聲音肯定道:“正是如此!”
“按理說,餘滄海已經成名多年,武功與長青子相比,只怕是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林震南的功夫外人雖不知底細,卻多半及不上乃祖。一進一退,【福威鏢局】已然輸了幾分。”
“可你猜怎麼著?”
“林震南的武功是比不過餘滄海,但是他和其夫人聯手鏢局裡的其他人,擋住了【青城派】的所有弟子,雙方各有死傷。”
尖細聲音不解道:“那麼餘滄海呢?他總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子陷於這場鏖戰吧?!”
“嘿嘿嘿……”沙啞聲音笑道,“不錯,若是沒人擋住餘滄海的話,【福威鏢局】這次絕對得栽了!”
尖細聲音問道:“莫非是【福威鏢局】請了幫手?也對,林震南財大氣粗,能邀得幾位好手也是正常。”
“不不不……”
沙啞聲音否定道:“擋住餘滄海的另有其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那人就是林震南的獨子——林平之~~!!”
尖細聲音奇道:“真的假的~?”
“這林震南竟然還沒自己兒子厲害!?那林平之多大啦?”
沙啞聲音說道:“不知道,但肯定不超過二十。”
“聽說其一襲白衣,面容俊美,劍法精妙,出手迅捷,雖然在餘滄海手下險象環生,可還是逼得餘滄海生生卻步~!”
“最後,餘滄海實在拿不下這林平之,加上青城弟子死傷眾多,不得不退去。”
“而那林平之,經此一戰成名!!”
“江湖人稱【玉面郎君】~!”
尖細聲音嘖嘖道:“你說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啊!同樣是【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這老子還不如兒子練得好!”
“這你可就是說錯了。”沙啞聲音道,“這林平之練得可不是他們家傳的武功劍法。”
“因為有人聽到餘滄海驚叫:‘你這不是【辟邪劍法】~!是那個女人的劍法!’”
尖細聲音好奇問道:“那孫哥,這林平之使得到底是什麼劍法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兒,洪康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