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殭屍真正的力量核心的將臣，從況天佑身上看到了一分特質。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

“也許你將會面對的，是另一個將臣…”

況天佑明白將臣的意思。

如果自己等人成為女媧的敵人，那麼將臣將不會如現在這般溫和交流。

況天佑不禁道：“你知道嗎，你比人更加複雜。”

將臣只是一笑，道：

“記住，殭屍的力量，不是仇恨，是愛。”

“今天到此為止，再見。

他提點了況天佑一句，但對方有沒有聽進去就不清楚了。

……

……

馬叮噹的酒吧。

況天佑把自己跟將臣的對話大致說了一遍。

馬小玲疑惑道：“將臣為什麼要告訴你關於他和姑姑的一切啊？”

況天佑摩挲著酒杯外壁，眼神凝視著杯中液體。

“也許，他是想借此告訴我，馬家女人和殭屍未必是對立的。”

馬小玲聞言，微微轉頭，臉色不太自然。

馬叮噹美目一瞥，注意到馬小玲的異樣，露出意味深長之意。

她打趣道：“那我想，你應該不再怕小玲了吧？”

況天佑看了眼一旁的馬小玲，卻惹來一頓嬌喝。

“看什麼看！”

況天佑只是一笑，沒有還口。

馬叮噹眯了眯眼：“似乎將臣……對你的影響很大？你好像不再怕他了？”

況天佑說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但是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其實我應該說，比以前更怕他了……”

對比當年心智不健全的將臣，和之前在通天閣見到的，況天佑沉聲開口。

“將臣很聰明，學東西很快…”

“我面對他，就像是面對一個完美的人…”

“可是世界上沒有完美的…”

“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

馬叮噹眼神閃爍。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況天佑盯著馬叮噹的眼睛：“不，你明白。”

“只是你心裡還愛著將臣，不想出面管這些事，不想讓他陷入兩難。”

“但將臣的本性對正邪、生死沒有概念。”

“他可以學的很好，也可以學的很壞……”

馬叮噹避開況天佑的注視。

對於將臣的本性，她當然瞭解。

甚至，將臣很多對於人類的認知，都是自己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