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嗬嗬……”
嗤!
劍鋒穿透皮肉的聲音響起。
呂伯奢還未轉過身來,便只覺得心口一痛,無力感迅速湧上全身。
他睜大了有些渾濁的雙眼,身體緩緩軟倒在地上。
眼中,有著難以置信,以及深切的震驚。
倒在地上時,曹操複雜的眼神映入他的眼簾。
沒有叫喊,也沒有詢問,呂伯奢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曹操,直到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他是怕驚醒了自己的兒子。
只是呂伯奢不知道,曹操所說的睡著了,那是真的永睡不起。
或許知道,只不過呂伯奢心中還抱有幾分可憐的希望。
片刻後,呂伯奢生機消散,手無力的垂下,酒葫蘆滾落在地。
將一切事情處理好,曹操提著酒葫蘆,關上院門,有些哆嗦的灌了一口米酒。
像是有一團火鑽進胃裡,有種烈日灼心般的疼痛。
值此深夜,月光如洗。
曹操有幾分無力的靠著院牆,眼眶有些發紅。
下定決心,和真正去做,不是一回事。
“呼!”
曹操吐出一口濁氣,又見不遠處樹下走出來一人,下意識的身體緊繃。
直到看清出來人之後,這才放下心神,頗有些苦悶的道:“原來是先生,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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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易澤依舊是那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先生可是來看我笑話的?”
曹操將酒葫蘆收起,苦笑著道。
“並不是,”
易澤搖搖頭,“只是有些不解而已。”
“不解?”
曹操站直了身子,“先生可是要問我為何要殺死呂伯父。”
“正是,四子五子貪圖錢財,欲要殺你而謀奪錢貨,被你反殺,這不是問題。”
易澤三言兩語便將事情經過說清楚,又道:“只是呂伯奢待你真誠,至死也未曾洩露你的行蹤,你又為何連著一個花甲老人也不放過?”
易澤問出了所有觀眾的心聲。
“是啊,曹操你這樣做太不是人了!”
“即便你有千般苦衷,但你這樣做法,實在是難以讓人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