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改了水路,提前到達,老宅的人不知道他們改了行程,自然不會有人來接,只能他們自己回去。
解經略看著蘇辛夷這一手,是個果斷的,立刻分出一隊人跟著護送,也不再廢話,轉身就直接奔向樊鵬池的方向。
蘇辛夷隨後跟上,回頭看著國公府的馬車飛奔離去,這才鬆口氣,腰刀提在手,立刻衝入人群。
這次的黑衣人明顯比上次要多,而且分了兩撥,打起來有些混亂,不像是一夥的。
蘇辛夷提刀砍翻幾個人,瞧著一身血的樊鵬池問道:“兩夥人?”
樊鵬池抹一把臉,“好像是,留幾個活口,其他的都宰了。”
忽然一道劍鋒從人群中直刺蘇辛夷面門,蘇辛夷順勢後仰躲過這一擊,轉瞬舉刀挑起近前的黑衣人當暗器砸了過去。
樊鵬池:……
這一招妙!
他立刻有樣學樣當場掄起了沙包!
蘇辛夷可顧不上樊僉事照貓畫虎,自己隨即舉刀跟上,一記力破千鈞朝著之前偷襲她的人面門而去。
那人顯然是個高手,一見避無可避,便將砸到自己身上的人舉起來又朝著蘇辛夷的刀鋒擋去,而他順勢一個驢打滾躲開這致命一擊。
蘇辛夷一腳將已經死透的人踹開,幾乎沒有任何停頓欺身上前,刀招沉猛,與劍相比,刀法大開大闔,變化較少而威力不減。
蘇辛夷偏偏卻將刀使出了長槍的靈活與多變,看著敵人撒腿就跑,她腳下一個助跑,將刀鋒提起,用力握住刀柄,乾脆利落的朝著刺客擲去,竟是將刀當成了暗器!
刺客橫跳躲開,驚魂未定,卻又看到眼前一黑,只見一道人影如走龍蛇,破長風,轉眼就到了他的面前,緊跟著肚上劇痛,整個人被一腳踹飛出去。
蘇辛夷快步跟上,將在地上彎成蝦米一樣的男人踩在地上,“沒有三兩三,還敢學人家做刺客搞偷襲,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啊。”
黑衣人:……
蘇辛夷這邊把人捆了個結實,腳尖挑起自己的刀握在手中,反手一刀柄把人敲暈,立刻又趕去支援解經略等人。
解經略見她回來的快,不免有些吃驚,“人呢?”
“捆起來打暈了。”蘇辛夷刀鋒一閃,將偷襲解經略的撂倒,隨即往前一躍,身姿輕盈的她在人群中以刀開路,砍瓜切菜一般,所過之處哀嚎不斷。
解經略跟樊鵬池對視一眼,倆人帶著人立刻開始收網,三人都是有實打實的本領在手,在前開路,後頭衛隊跟上包剿,小半個時辰就結束了。
蘇辛夷重新折回之前打暈的那人身邊,打量一下,看著碼頭上有水桶,立刻從河裡提了桶水上來,將昏迷的人澆醒了。
解經略:……
樊鵬池:……
“誰派你來的?”蘇辛夷蹲下身自看著對方問道。
黑衣人嘴巴緊的很,冷笑一聲,“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我死了,自會有人來給我報仇。”
蘇辛夷冷笑一聲,“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像你們這樣的九流殺手,本事不濟,能力不強,殺人不成反被殺,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黑衣人被蘇辛夷損的幾欲吐血,咬著牙問道:“叫什麼?”
“背上鼓挨錘,自作自受!”
“你……殺人還要誅心,太過分了!”黑衣人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地羞辱。
“手下敗將要什麼尊嚴,再說我這不是說的實話嗎?”蘇辛夷笑了笑,“你就算是不說,你以為我不知道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閉嘴不言,絕對不能上當被她套了話。
解經略跟樊鵬池在不遠處聽著蘇六姑娘審人,笑的簡直要直不起腰,怎麼就這麼逗呢。
不過蘇六姑娘這話有點意思,所以她留下是因為她知道有些人是衝著她來的?
倆人對視一眼,樊鵬池立刻去另一邊抓人審問,解經略則慢慢的走過來,看著徐欣怡問道:“六姑娘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