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桌上,李力對他們很是熱情,感激和道謝的話說了很多。
“先生或許不在山上,你也別怪他。”
他記得當時蘇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李力倒酒的動作微微一停頓,臉上的笑容在剎那間冰封,然後又迅速的恢復正常。
“我怎麼會怪先生呢。”一句輕飄飄的話結束了這個話題。
從那之後他和那位朋友幾乎沒怎麼聯絡。他覺得自己的那位老朋友怕是已經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先生。
“罷了!”他搖了搖頭,甩掉這些想法,於夜色之中離開了山村。
第二天,陳詩音有上了山,這一次她如願見到了王乾,說了幾句話就告辭離開。
次日,上午時候,一輛車開進了山村,到了山村裡面停下,下來一個年輕人,找人問了問,然後上了車,向裡面開去。在村頭停下,下了車朝著山裡走去。
走了一會就停下來四處看看他卻,點了一根菸。
“是不是這裡啊?”
這兩天他一路跟著林詩音,從濟城一直跟到這裡,怕被對方發現就沒進村子,一直等著她離開今天才來,跟村裡人打聽她是上了山。他還打聽這山上就住著一個年輕人,在山上種莊稼。
“這山裡有什麼東西值得她大老遠的跑一趟,就為了山上那個人?”
他沿著蜿蜿蜒蜒的山路入了山,入了山林,沿著山路上到了東山頂。
“唉,這哪有人啊?”他四下張望,沒看到村子裡人說的那處小屋。
正準備下山回去,一個電話打過來。
“老大,對,我正在這邊山上呢,啥都沒有啊,她是不是來這裡散心的?”
“你特麼是不是傻,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跑幾百公里路就是為了散心!”電話裡傳來一陣呵斥。
“可這啥都沒有啊?”年輕人辯解道。
“找,四處找,山旮旯,樹林裡,找找看!”
“你特麼說的輕巧,這大冷的天。”年輕人掛了電話罵罵咧咧的四處尋找起來,也不管什麼山路之類的。
找了一上午的功夫,他還真就來到了那片陣法外面。
“唉,這樹怎麼回事?”
他發現眼前的樹木晃動起來,一棵便兩棵,密密麻麻,一片片的一起晃動,跑了起來,一下子就塞滿了他的眼睛,然後繼續朝著他的大腦進發。
頭暈目眩的年輕人急忙閉上眼睛抱著頭,蹲在地上。過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頭還是嗡嗡的,目光又落在那片樹木上。
頭嗡一下子,身體晃了晃,眼前一黑咕咚一下子倒在地上。
山風陣陣,過了中午,一直到了下午這人方才悠悠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他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