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黑漆漆的路上,偶爾可以看到幾輛車。
"啊,好睏,組長,為什麼又是我們?咱們濟城畫皮的案子還沒辦完呢。"
**坤打著哈欠,一旁的座位上,路遠盯著黑漆漆的窗外發呆。
"那案子一組接手了。"
"憑什麼呀?我們忙活了半天,讓他們截胡?"
"那畫皮沒那麼好對付,他們處理更合適。"路遠平靜道。
"那位齊組長可是出了名的懶散,怎麼會願意接這樣棘手的案子?"
"齊組長,誰啊,齊川甲?"坐在後座正在迷糊的郭芙蓉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探頭問道。
"他可是我們學院的風雲人物,當年全優畢業,據說在畢業實戰課上還打贏了老師,我怎麼沒見過他?"
"他是一組組長,前些日子休假相親了。"
"相親?"
"對,齊組長好像每隔幾個月就要休假相親一次。"**坤道。
"外面這麼黑,好好看道。"路遠叮囑了一句。
"我眼睛好,幫忙給你盯著。"郭曉芙聽後道。
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三人到了曲城。直奔調查局,接手了吊在天花板上的兇殺案。
查閱資料,詢問情況,天剛亮他們就去了案發現場。
"為什麼要吊在半空啊?"**坤好奇道。
"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命懸半空,是某種特殊的儀式。"路遠道。
看著地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和法陣。
"以血為媒介奪取生機。"
從現場回去之後他們又單獨審訊了趙安鵬。
"你說你去雲波茶葉店因為裡面的人有古怪?"
"對,我見到那個人就覺得噁心不舒服,噁心嘔吐,我就又去看了看。"
"為什麼要回去看?"
"那個人跟我說過,如果碰到讓我感到噁心不舒服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所以我就又去看了看。"
"你通知他了?"
"還沒來及通知就被你們抓住了,我真的沒有殺人啊!"趙安鵬慌張的解釋道。
他是得了絕症,為了治療這個病也幹過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他沒殺人,他沒那個心,更沒那個膽。
"在巷子裡是誰把你打倒的?"
"我不知道,我根本沒看到對方,本來我在跑,可是突然間身體就不聽使喚,然後就覺得渾身火熱灼痛,接著就昏死過去了。"
路遠聽後沉思了一會,又問了幾個問題便叫人把趙安鵬帶了下去。
"我沒殺人,我真的沒殺人,你們得相信我啊!"被帶下去的時候,趙安鵬還在大聲呼喊。
"說說吧,有什麼看法?"
"我感覺他不像是在說謊,在他身上我沒有看到邪炁。"郭曉芙輕聲道。
"那是因為他身上的邪炁被人一下子打散了!"陸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