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停屍房的門被推開,一個頭發雜亂,鬍子拉碴的男子走了進來。
“齊處長,用不了多久就應該稱呼一聲齊局長了。”林懷安的臉上陰沉立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貌似友善的笑容。
“你是,林公子?”
“這麼一件小案子居然驚動了齊隊長來這裡?”
“人命關天,可不是小事。”齊川甲看著躺在臺子上的屍體。
“嘖嘖,真是……”齊川甲看著手中的屍檢報告。
渾身骨骼碎裂,內臟破碎,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壓成了肉泥。
“林公子,這位侯正平日裡有什麼仇家嗎?”
“沒有,他平日裡是一個很和善、很有愛心的人,沒什麼仇家。”林懷安搖搖頭,然後一本正經道。
“聽說候正被殺之前曾經見過一個叫許明陽的人?”
“林公子還真是訊息靈通啊?”齊川甲抬頭看了一眼林懷安。
“誰還沒個朋友呢?”林懷安笑了笑。
“許明陽申請了特事局保護,特事局已經批准了。”
“我能見見他嗎?畢竟他可能是候正生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
“抱歉,這不符合程式,請節哀。”
齊川甲把屍檢報告交給了法醫,然後告辭離開。
他前腳剛走,林懷安的臉色就一下子陰沉下來。他旁邊助理接了一個電話,在他耳邊低語了幾聲。
“高田的人出事了,四個人,死了三個,還有一個活口,被扣押在特事局裡,應該是正在接受審訊。”
“廢物!會不會牽扯到我們?”
“不好說,您還是和高田先生確認一下吧!”
到了外面的齊川甲點一根菸。
“老大,我怎麼看著那屍體死亡方式和那幾個東瀛人有些像呢?”一旁的安能輕聲道。
“來之前我就覺得有這個可能,所以才要過來看看,哎呀,真是麻煩呢!”他伸手撓了撓頭。
回到特事局,他找到了尋求庇護的許明陽,問明白了事情經過。
“渾身籠罩著霧氣?”
聽完許明陽對那個人的描述,他靠在椅子背上,揉著額頭。
經過今天這一系列的事件,他想到了去年牟城研究所發生的事件,那駭人的掌法。
曲城外那模糊的身影,單手壓制住了法寶“火龍樁”。
“符籙,掌法?真是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