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不知名的雪山上,突然一道光從天而降,直接將那山峰砸開了一個洞,引發了雪崩,崩塌的積雪又將那洞口直接封死。
砸進了山峰之中的王乾身上的衣服已經碎裂,身體上佈滿了一道道細弱髮絲的裂痕,彷彿身體隨時都會破裂掉。
他識海之中的“天書”試圖吸收他身體之中那股旁的先天之炁,卻被他硬生生的攔住。
眼前的情況和他第一次吸收“先天之木”的神炁何其相似。
他看到了以後的路,而現在他面臨的危及就是前所未有的難得機會。
如果將身體之中的這一股先天之炁煉化,那麼他的修為會更進一步,他會走到更遠。
他咬著牙坐下來,努力的運轉神通,嘗試著以先天五行化先天陰陽。
這條路上現在就橫著一座大山,這是阻礙,也是機緣。
他要煉化這股力量,將它變成可以披荊斬棘,可以劈開山峰的利劍。
身體之中的經絡破碎,然後又恢復,臟腑、血肉、甚至是骨髓都被這股力量破壞掉,然後又不斷的在先天之木的力量下恢復、重生。
他覺得自己如同是砧板的魚肉,身體先是被千刀萬剮,切成一塊塊,一片片,如同被凌遲一般,然後有被大錘一點點的砸碎,捶打成了肉泥。
王乾的身體裂開,血霧飄散出來,然後有重新被吸入身體之中,
本身修來的法力和那先天之炁在不斷的衝突,不斷的爭鬥,雙方好似在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戰場就是他的身體,每一個角落都在發生爭鬥。
一次次,
於王乾而言,最開始的時候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劇烈的痛苦險些讓他直接崩潰。
慢慢的,他的身體在不斷的破壞新生的過程中逐漸適應了那股力量。
那一道先天之炁也慢慢的習慣了這個新的環境。
山洞外,日升日落,雪水融化,化為歡快流淌的小溪,山下的荒草有變成了碧綠顏色。
萬里之外的曲城,“神芝山”下,齊川甲再次登山拜訪,遇到了守山的何遠。
“先生還沒回來?”
“還沒有。”
“這都三個多月了,怎麼還沒回來!”齊川甲的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
現在王乾不在山上這件事情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
最開始是特事局的內部,後來又傳了出去,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在西州禁區發生的事情也已經有一些人知道了。
外面現在是有很多人在傳言,王乾是在探索某處禁地的時候出了意外,已經死在了禁地之中。
現在不知道多少人,多少雙眼睛盯著這裡。
如果再過三個月,那位還不回來的話,估計有些人就會忍不住動手了,甚至不用了三個月。
一個人從原本的默默無名,僅僅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成了陸地神仙,隱隱已經是當時修行界第一人。
這其中的奧秘誰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