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三皇子成功完成任務迴歸京城,倒是有點凱旋而歸的意思。
三皇子從一開始對太子的爭對,到後來被太子一陣見血的點破二皇子希望他們鷸蚌相爭的意圖,瞬間扭轉了三皇子的態度。
他和太子擰成了一股繩,兩人開始難得的合作。
太子雖然身子不大好,政事參與的少,但是這一次去參加救災,運用到了不少他所學的地理知識,挖鑿溝渠,通河入湖。
雖然工程比較大,但是未來可期,唯一頭疼的就是人手不夠,百姓們一邊要重建家園,一邊又要忙著春耕,所以那溝渠只挖了一截排了內澇就不肯再繼續挖了,典型的自掃門前雪,渾然不管這溝渠滿溢後淹到下游的危害。
三皇子剿匪的經費有限,每消耗一天都是流水的銀子,不像土匪屯了糧草,能安安心心的窩在山寨裡面跟他們耗。所以遇到易守難攻的土匪山寨,三皇子一個個的硬啃,傷亡耗損太大,也是十分焦躁。
太子對於三皇子的難題主動獻策,把之前剿匪從匪窩蒐羅來的銀子全部放在山腳下,十分有誠意的對山寨的二管家招安。
土匪的大當家對於二當家被招安一事十分懷疑,為什麼官府要找二當家招安,而不是找他這個頭頭?這事有問題啊?難道是二當家已經偷偷的和官府接洽過,成了叛徒?
不少手下看到山下白花花的銀子,十分心動,紛紛投靠二當家,勸他從良。
於是內部矛盾激化,不過兩天,匪賊的內部就已經開始分裂,大當家對於那些蠢蠢欲動的二當家一派,直接手起刀落武力鎮壓。
可是依舊有漏網之魚趁亂跑到了山下,為了保命轉身就投靠了官府一起剿匪,一路避開險要和陷阱上山,順順利利的剿除匪患。
一個山寨一個山寨的攻陷,繳獲的金銀和土匪都多了起來,太子向三皇子要了土匪,帶去挖溝渠服刑役。
最後太子的溝渠挖好了,三皇子的剿匪行動也十分成功,兩人各取所需,十分圓滿。
可是回來的路上,兩人卻在進京的路上遭遇了一場伏殺,幸好守衛充足,抓住了刺殺的幾個刺客,太子和三皇子都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一場殺機,平安的進了京城。
對於太子和三皇子的這一場功績,皇上十分高興的給了封賞,對於兩個皇子被刺殺的事情,交給京兆尹和大理寺協助查案。
這場刺殺還沒有開始察,所有人都覺得二皇子的嫌疑最大,畢竟要是刺殺成功的話,二皇子將會一勞永逸,成為最大的贏家。
抓獲的刺客成為了最大的突破口,京兆尹和大理寺審案都變的簡單起來,各種問題問一遍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沒關係,調查這些刺客的家庭背景。
一頓深入調查,幾個刺客都與二皇子身後的政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京兆尹和大理寺不敢再繼續深入查探了,再察下去那就是皇家的私密之事,知道的太多不僅領不到賞,還容易掉腦袋。
於是京兆尹和大理寺卿把這些查到的線索全部上述給了皇上,由皇上身邊的親信再去求證。
沒兩天,二皇子就被皇上奪去了封號,圈禁在了宗人府。太后去了五臺山代發修行,從此不問紅塵事。
一併發落的還有潞王和賢王,潞王的封地被收回一半,算是罪罰,剩下的一半由賢王和潞王兩人共治。
皇上維持了他仁心仁術的皇帝形象,但是卻留了一個坑給潞王和賢王,那封地只說兩人一起共治,卻不說具體如何劃分,就是讓他們去爭去搶搞內鬥,皇上也就可以省心了。
眼看著擁護二皇子失敗,潞王敗北而歸,潞王妃才算是知道後悔,臨行前,謝蕭蕭和賢王妃為她送行,她形容慘淡,悔字卻說不出口。
富貴險中求,這是她當初攛掇著潞王走的路,現在就算是跪著爬回去都得認。
謝蕭蕭私心裡覺得潞王妃應該看開一點,只是減少封地面積著實算皇上仁慈了。回去的路上山迢路遠,要是皇上心狠手辣一點,他們都不一定能帶走這條命。
賢王妃為潞王妃踐行一場,情緒異常低落,潞王妃十分感動,只當是賢王妃心疼她的這一趟遭遇。
賢王的恭王府被皇上抄收了回去,吳齊因為這事得以逃脫昇天,離開了恭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