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說不定還會遇到必須作為壓制者的走狗來參加戰鬥的情況。
假如他是作為普通的劍士被召喚而來的話,他究竟是否能忍受這樣的屈辱呢?
所以,如果他要為獲得聖盃而戰的話,就只能走風險最大的狂戰士這條路了。
而他的狂化將會讓事態朝著更惡劣的方向發展。
恐怕不管在哪一場聖盃戰爭中被召喚,他也是永遠無法得到聖盃的吧。
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面露微笑地誅殺邪惡。
在忍受痛楚的同時,他也在尋找著逆轉的途徑。
既是受虐的求道者,也是絕望的破壞者。
那簡直就是斯巴達克斯的人生。
因此,阿塔蘭忒以可悲來斷定他的存在,向他射出箭矢。
對她來說,斯巴達克斯就只是一個體形巨大的箭靶而已。
無論是從他的巨臂揮出的短劍一擊還是巨大身軀的突進,在她野獸般的速度面前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但是,斯巴達克斯那鋼鐵般的肌肉就算被刺上多少支箭也同樣是紋絲不動。
“真夠硬的,既然如此,就這麼辦吧!”
阿塔蘭忒放棄了跟他拉開距離的戰術,以猛烈的速度向前疾奔,同時在躲開迎面而來的橫掃攻擊的瞬間滑過地面。
在從斯巴達克斯的雙足之間劃過的同時,阿塔蘭忒瞬間以箭貫穿了斯巴達克斯的下顎、喉嚨、胸窩和腹部。
“哈哈哈哈!還沒夠!還沒夠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回過頭來的斯巴達克斯卻使勁踢向阿塔蘭忒的腹部。
在有如被炮彈擊中的強烈衝擊下,阿塔蘭忒連同附近的龍牙兵和人造人一起足足飛出了二十米的距離。
“咕、嗚!”
幸好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向後方挪動了身體。
否則在那樣強烈的衝擊下,說不定連上半身也會被他踢飛。
Archer對自己的大意感到後悔,同時向逼近自己的斯巴達克斯看去。
明明向他射了那麼多箭,他的突進速度卻完全沒有變化。
“箭應該是對他造成了傷害的啊?”
但很快,阿塔蘭忒便發現了對方的異樣。
斯巴達克斯的傷口已經得到修復。
但是那與其說是修復,倒不如說是一種過剩的再生。
被射穿的部分就像腫瘤似的隆了起來。、
阿塔蘭忒的箭應該已經在他的全身刺穿了無數個窟窿。
“難道,這傢伙正在巨大化嗎!?”
而且不僅僅是這樣,從他身上還能感覺到比剛才更強烈的魔力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