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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墨感覺每一下,內臟都翻騰一次。
漸漸的感覺到喉嚨傳出一絲鐵鏽味,帶著一些甜絲絲的感覺。
顯然,是受了內傷。
十九下,二十下。
一絲血跡從楊墨的嘴角滲了出來。
“師父,楊墨吐血了。”
秋生看著楊墨這個樣子,忍不住開口一句。
“哼,你以為我沒看見嗎?”九叔怒視了一眼秋生,繼續打著。
秋生一臉抱歉的看著楊墨,心中有些不忍。
文才一臉的疑惑,他想不通,平時九叔不是沒打過他們,但即便是再怎麼打,都只是手一番皮肉之苦。
絕對沒有像現在楊墨這樣,受了內傷。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打到三十下的時候,九叔停了下來。
看著跪在地上身體已經有些搖晃的楊墨,收起了被橡膠裹著的藤條。
看著楊墨,說道:“我累了,打不動了,今天就打你三十下,剩下的七十下暫且記著,若是以後膽敢走上邪路,新賬舊賬,一併算清。”
楊墨強忍著內裡的不適,說道:“晚輩定當謹記九叔教誨,不落邪見,遠離魔道,修成上道,永持正法。”
九叔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希望你以後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不要再犯。”
“晚輩叮噹銘記於心。”楊墨立即答應道。
九叔這才面色稍有緩和,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楊墨,此時已經面色蒼白的猶如金紙,無一絲血跡。
嘴角滲出鮮血,也知道是受了內傷。
九叔覺得奇怪,又看了一眼手中裹著橡膠皮的藤條,瞪了文采一眼。
文才本覺得奇怪,但被九叔這麼一看,又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麼錯,委屈的底下了頭。
九叔看著文才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對著秋生說道:“秋生,待會取藥王回生散來,給楊墨服下。”
“是,師父。”秋生一愣,立即答應道。
九叔說完,就走到祖師壇前,彎腰將供桌下面裝錢的袋子提了起來,就離開了。
見九叔離開了,秋生文才兩人這才到了楊墨身邊。
“楊墨,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事?”文才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急問道。
兩人一左一右,將楊墨從地上扶起來,扶到了椅子上。
楊墨坐穩之後,這才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文才,說道:“你捱上三十橡膠棍你試試。”
文才一愣,解釋道:“那不是橡膠輥,那是藤條,我只是擔心你被打的太厲害,才在外面裹了一層橡膠的。”
楊墨聽得一陣白眼,差點沒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