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道:“自然是祖師諱字,門中弟子進入門中,稟告祖師,祖師同意之後,就會將底子姓名錄入名冊,然後傳下諱字,而諱字就是溝通祖師到場的鑰匙,心性越是純粹,效果越好。”
楊墨說道這的時候,心裡不禁咯噔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說的有點多了。
他說的沒錯,這是正統門派,或者傳承完善的法脈。
這些並不包括他這一法脈。
他這一法脈連祖師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祖師諱字傳下。
知道了祖師諱字,也不會存在連祖師爺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了。
諱字可是法脈的根本,也是溝通祖師的核心。
名錄門中,想要溝通,就要有諱字。
諱字,就像跟同門之間的暗號一樣,暗號對不上,自然沒法溝通。
果然,楊墨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竹青山眼睛一亮,問道:“那我們門中可否有諱字傳下,來輔助弟子修行。”
楊墨臉紅心不跳的說道:“自然先接受考驗,然後拜入門中,傳授基礎,等到基礎牢靠之後,師父自然會傳授諱字。”
擺了擺手,止住了這次問答。
“你現在連門都沒入,能不能透過考驗都不知道,這些距離你太遙遠,這些你不用多問,到時候我自有安排。”
指了指法壇。
“先去上香吧,按照中左右的順序,心情平和,心正則香正,去吧。”
楊墨擺了擺手,就此終結了這個話題。
即便是他超級厚的臉皮,也難免有些發紅。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祖師諱字是什麼。
楊墨甚至猜測,不光他不知道,就是他師父也不知道。
至於原因,應該是很早就失傳了。
他們這一脈雖然有傳承的法壇,但並不能發揮法壇應有的威力,就是因為丟失了諱字傳承。
諱字相當於一個法脈的鑰匙,只有諱字正確,才能開啟這一扇神秘的大門。
也難怪,他所設定的法壇,明明看著很不錯,而且所傳承下來的先天相術以及配套法術也很強大,但他的法壇就是發揮不出來威力。
不能開啟其中的大門,所以威力平平。
擋住一些簡單的弱小的鬼怪還行,只要遇到一個稍微強大一點的鬼怪,或者邪道修士,都沒辦法抵擋,很容易被闖進來。
自傳承缺失以來,歷代弟子明明有很高強的先天相術,厲害者甚至有逆天改命,扭轉乾坤的能力。
但就是經常混跡在市井江湖之中,不斬妖魔,不交同道,不結權貴。
楊墨猜測,並不是不去做這些事,而是因為傳承的缺失,本身的修為難以應付其中複雜的環境,所以才不去幹大事。
竹青山見楊墨沒有繼續給他講吓去的心思,也不再多說,點燃了手中的三柱清香,上前一步,安好楊墨說的順序,將香插在香爐之中,然後對著祖師爺拜了一拜。
香火燃燒之後,一道嫋嫋的青煙飛向畫像,飄到了畫像面前,旋繞良久,經久不散。
一股若有若無的道韻從神像上一閃,然後照射到了竹情深身上,很快消失。
楊墨忽然心中有一股明悟。
“成了。”
自忖到:“看來祖師爺是認了這個弟子,計入了門中名錄之中。”
楊墨又看了一眼剛拜完的竹青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他的氣質有些不一樣了。
具體是哪裡,一時之間,還看不清楚。
楊墨心中一動,發動了探查術。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