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才醒悟過來,他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但接下來九叔的話,讓他更受打擊。
九叔接著道:“即便不能羽化登仙,再不濟也能在地府混個差事,慢慢積功累德,總歸有點出路。
即便是一般的在家居士,也能憑藉這一份香火情,得到一些幫助,只要不犯大錯的,最起碼能投個好胎。”
接著看向楊墨,說道:“修行的路從來沒有斷絕過,各派祖師怕就怕你不好好修行,而不是怕你有本事,卻沒地方安排。”
楊墨傻眼了,本想著大家都一樣,卻不想人家的路早就安排好了。
只能乾笑兩聲,有些吃味的說到:“原來如此,各派祖師對門下弟子可真好。”
“哈哈。”九叔輕笑一聲,橫著的眉毛瞬間豎了起來,得意的說到:“祖師也是人修煉成的,不疼自家弟子疼誰?”
“是,是,九叔您說的是。”
“呵呵,呵呵。”
楊墨只能乾笑著應是,心中卻越發的苦澀。
九叔說的這些福利,都是正統道門的,哪怕很多民間法脈,也能憑藉這份香火情走天庭仙官的路子。
再不濟,也能去地府謀個差事。
而他這一門,並沒有天庭的路子。
甚至是一種很不受歡迎的樣子。
估計要找天庭這一條門路,也走不通。
天庭如此,想來地府也一樣。
他這一脈也沒明確的道場,半途道崩也只能按照規矩隨波逐流。
歷代這一門的弟子不少,但只要一死,就很難再找到了。
就是他,接受傳承也有五六年了,見過符合傳承的人只有竹青山一人,而且還跨了一個世界。
而他那位自稱活了一百多歲的師父,嘴上說沒有收徒的心思,但卻告訴楊墨,他修煉了將近兩個甲子,遇到的符合傳承的只有楊墨一人。
顯然,他這一脈由於各種原因,相較於正統道門弟子,是沒有前途的。
“那怎麼辦,那怎麼辦?”
楊墨不停的問自己。
最終,還是將目光放到了獻祭飛昇術上。
在成仙了道方面雖然沒有前途,但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有一門強大的秘法存在,有了這個秘法,就有了無限的可能性。
如今的情況,不但沒有讓楊墨氣餒,反而激發了滿滿的鬥志。
就在這時,一旁的文才開口提醒道:“師父,吉時已到,可以開壇了。”
九叔點了點頭,當即整了整道袍,站在壇前,大手一揮,說道:“開壇。”
“是,師父。”秋生文才齊齊一聲。
然後開始準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