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山看著文才如此一番說辭,只覺得原本個頭比較小,還時常笨頭笨腦的文才,此時變得無限高大。
還全身冒著金光。
覺得這才是作為一個徒弟的楷模,心中暗暗決定,以後孝敬師父的時候,也要按照這個標準。
至於竹青竹,並沒有多餘的想法,一雙靈動的眼珠子,在幾個人面前不停的轉著,覺得十分有趣,還夾雜著一些些疑惑。
當看到楊墨的神情時,頓時恍然大悟,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果然,在文才說出這麼高大上的話之後,楊墨鄙夷的看著文才,眼神中滿是不屑。
心道,‘本以為你文才時多麼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裝模作樣。’
但內心深處卻明白,他遇到對手了。
忠厚老實的文才,玩起手段來更讓人覺得可信。
帥氣的他,讓一部分人一看,就覺得是個小白臉,肯定沒安好心眼,本能的會產生一些防備。
雖然同樣是喜歡玩智謀的人,相互之間也存在鄙視。
楊墨覺得他的法術就是從心術開始的,自然對文才這種半途出家開始玩心眼的人極度鄙夷。
看見楊墨如此神情,原本就有疑惑的竹青竹越發的疑惑,以至於滿臉的問號。
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九叔感動之際,還拿著秋生比較的時候,文才也很得意,不過在看到楊墨鄙夷的眼神之後,回瞪了他一眼。
接著又若無其事的對九叔說道:“等到弟子想起來之後,本來要給您說一聲,但想到您教導弟子我們以後做人做事,不要跟楊墨一樣,鑽進錢眼裡,那樣容易把持不住自己,從而迷失本心,所以也就沒敢給您說,弟子不知道這事做的對不對,還請師父責罰。”
文才說完,就低著頭,一副認錯受罰的樣子。
楊墨頓時一愣,看向了文才,又看向了九叔。
心中滿是不解,你們說事就說事,把我拉出來幹嘛。
關我啥事。
而且這還不是誇他的,怎麼聽著都像是反面教材。
楊墨愣愣的看向九叔,沒想到就是在背後是這樣說他的,因此看九叔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咳咳。”九叔咳嗽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神情微怒的看向文才,說道:“有些話咱們師徒私底下悄悄說就行了,沒不要在這裡說。”
文才一副老實忠厚的樣子,不解道:“楊墨現在也不算外人,他肯定不在意的。”
接著還問楊墨道:“楊墨,你說是不是。”
楊墨只能裝作不在意的笑著說道:“是這樣的,九叔說的沒錯,將錢財看的太重,確實容易迷失本心,九叔跟我說我,我一直以來引以為戒,而且九叔對我如此照顧,我又怎麼會在意呢。”
九叔本來麵皮就薄,被當面戳穿,也很不好意思。
“咳咳。”
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楊墨說道:“當時你說的三成的事情,我當時是說了,無需如此,而且你們這次得來的錢,花在哪裡我也看見了,很多都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既然如此,這三成的說法,以後就算了。”
楊墨頓時眼睛一亮,原本的他,覺得能得到核心修煉之法,給三成很合適,甚至給跟多都覺得值得。
但在看到《黃庭經》核心真密只是他的先天相術核心本經的一部分的時候,就覺得有些虧了。
但話都說出去了,又怎麼可能反悔,即便是不願意,這三成的收入還是要照給不誤。
九叔竟然說不用,讓他頓覺大喜過望。
但還不能表現出來,裝作猶豫的說道:“九叔,這怕是不好吧。”
見九叔沒說話,當即又補充道:“我所得來的錢,的確沒有留下多少,畢竟這次任家鎮的事情上,留下了很多災民,還越來越多,我雖然見錢眼開,但也生平最見不得百姓受苦,所以只留下了日常所用錢財,剩下的全交給了阿威,讓阿威代為處理,專門用來救助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