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默唸了一句“千鶴道長”。
九叔並沒有注意楊墨神色中的複雜,接著感慨道:“既然你有代替之法,這封信就不合適了,我的本意是讓你去跟貧道千鶴師兄去學習一段時間,並交代他,在知道劫難來臨之前,打發你前來通知我。”
“卻不想你有辦法,而且比我的辦法更合適,那我就再給你寫一封信,你拿著帶給我師兄。”
九叔說著,就要將信收走,楊墨一把將信拿到了手裡,對九叔道:“九叔且慢。”
“嗯?”九叔疑惑的看著他。
而楊墨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寫了,那就留在我這裡,我能推演護替運之法是一方面,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即便是方法可以施行,也不是萬無一失,這封信就由我帶著,等到我覺得需要您幫忙,而難以說服千鶴道長的話,我就將這份信拿出來,並向他說明前因後果,到時候可以前來請您幫忙。”
九叔若有所思,隱隱有些心動。
而楊墨接著道:“畢竟,憑藉九叔的道行,可以解決很多問題,這樣才能萬無一失,不至於出現什麼意外。”
九叔看了一眼楊墨,覺得這話聽著很順耳,隨即點了點頭。
“也罷,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這麼辦,這封信你就留在身上,可以在該用的時候使用,我這就去寫另寫一封信交給你。”
九叔說著,想了一下,忽然問道:“說了半天,還沒問你的意見,我介紹你去我千鶴師兄那學習一段時間,這件事你覺得怎麼樣?”
楊墨心中稍加思索。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能有個人教導一些道門基礎只是,簡直是求之不得。
他法術厲害,但其他方面很一般。
即便是修為再高,其他方面,遠遠落後於正統道門,稱之為道士都有些勉強。
而這次,就是一個可以補足短板的機會。
楊墨當即對九叔一禮。
“多謝九叔,能跟隨千鶴道長學習,晚輩求之不得。”
九叔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想等會,我寫一封信。”
楊墨點了點頭,就坐在了一邊。
就見九叔拿起法壇上早已準備好的紙幣,還是寫了起來。
很快,一封信就寫成了。
九叔拿著寫好的信,晾乾了墨跡,然後摺好之後,裝在了一個信封之中。
接著在信封上標註了收信人。
然後封好,遞給了楊墨。
並交代楊墨,去哪裡找千鶴道長,具體時間,以及地點。
楊墨一一記下,九叔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楊墨恭敬的將信收好,將兩封信裝進了挎包之中。
就要揮退楊墨,但忽然看到楊墨的挎包之時,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師門沒有褡褳這等東西?隨身攜帶的東西都用的事挎包?”
楊墨神色閃過一道尷尬,看了一眼自己的挎包,說道:“是的九叔,我自入門以來,師父就扔給我一個挎包,所以一直使用至今,至於褡褳,倒是沒有用過。”
九叔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一個。”
接著起身,走到法壇旁邊的大箱子旁,開啟之後,一陣翻找,找出了一條修道之人常用的褡褳,扔給了楊墨,說道:“以後就用這條吧,修道之人,雖然行走四處很多時候都是孤身一人,但只要所處之地,自己就是道場,所以帶的東西種類繁多,還分的還是要分開的。”
“這條就送給你了,以後就別用挎包了,看起來不倫不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