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也很弱小,也只是在卑微的求生存,管不了太多。
……
......
回到北區小院之內後,天已經黑了。
武良下令不得有任何人打擾,隨後便上床休息了。
臥室之內,武良手握那枚玉質魂令,吸收著那蘊含著巨量的適應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武良陰沉的笑聲,壓抑著心中情緒,幾欲讓他忍不住放聲大笑,喜到發狂。
武良正愁找不到囚魂晶的替代品,反倒是今天收穫的這三枚令牌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不過,若是令牌中的適應力用完了,我該如何解釋?”武良心中沉思道。
“不慎丟失?”
“不,萬一失去了適應力,令牌無法喚來煉魂使,那豈不是露餡了?”心中念頭一閃而過。
“三枚魂令中,玉質令牌裡的適應力是最多的,其次鐵質,在次是銀質,如此一看,青府五世族中夏家的實力最強?”
不知何時,武良變了變得瞻前顧後,畏手畏腳,每做一件事,都要思慮再三。
生怕稍有不慎,便引來殺生之禍。
三枚令牌中的適應力只能解當今的燃眉之急,在沒有穩定的來源之前,恐怕他還需要蟄伏很長時間。
“青府五世族,那老嫗司閔,想必就是司夢虞族中的長輩了。”
“陳家不是妖魔,那就是實力強大的秘武者或者是除魔人。”
“這些妖魔的波動極其汙穢恐怖,絕對是虎境,難道是我露餡了?”武良心中問道。
他自認今日的表現堪稱完美,左思右想,也看不穿她究竟是何意。
其實這裡是武良帶入了自己,從而陷入了思維的盲區。
一個瞎了多年的老者,那麼他身上的其他感官也會隨著雙眼的失明,變得不再靈敏。
而今日武良無論是說的口乾舌燥時,輕而易舉的摸到茶杯。
還是聞聲識人,總能將“視線”朝著說話之人回道的表現,都不像一個瞎子該有的。
在加之武良有著心眼的加持,如此一來,便顯得有些太過自然了。
武良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心中警惕又提高了一層。
“或許是她看出了我修習了內功,這才想要試探?”心中有些不確定的想到。
“煉魂使,供奉血食,靈境司,很好,情報又多了一層。”
武良低喃道,他並沒有深思何為煉魂使,既然已經接觸了妖魔世族,以後有的是機會知曉隱秘。
“從世族的那番供奉血食話語來看,這數量似乎有些不對。”武良搖了搖頭。
“司夢虞曾招攬過我,說是月供十具血食,一年十二月,便是一百二十具。”
“光是一人就能消耗如此之多,能夠稱之為族的妖魔世家,族人至少也是在十人以上,血食用於維持增長力量。”
“除卻司家之外,其餘幾家世族對血食的態度並不是很上心。”
“也是,放任幫派鬥爭不管,廝殺後的血屍足以支撐起一個世族的消耗。”
“不過,那官御華似乎與世族不合,並沒有表現的太過親切。”
武良正在思緒之際,手中玉質令牌裡的適應力變得細弱微絲,直至徹底消失。
武良咧嘴一笑,並未撥出蠢蠢欲動的適應器,進行武學推演。
接下來,世族即將送來的養生秘笈,內功心法才是他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