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姐,我會去找你的!”嶽萱臉色有些依依不捨,對著紅玲說出這話,也是對自己打氣。
“嗯,有緣再見。”紅玲也回道。
隨後,武良朝著嶽相拱拱手,嶽相也笑呵呵的抱以回應,一道流光閃逝,轉瞬間便已消失在天際。
“這倒是個有趣的人。”嶽相笑了笑,回頭一看,頓時笑不出來了,嶽萱正氣鼓鼓的死死盯住嶽相。
“小姐,你這是幹嘛,人家執意要走,老夫也沒辦法啊。”嶽相嘆氣一聲,神情有些無奈的說道。
“哼,你放走了玲姐姐,我不管,玲姐姐走了,誰給我剪紙人,捏葫蘆?”嶽萱性格刁蠻起來,哼哼說道。
“捏紙人,老夫也會啊,為什麼一定要她呢?”嶽相頭疼,早知道就不帶嶽萱出來了,一兩千歲的人了,怎麼老是玩不夠?
“不行,你太老了。”
“小姐,這樣吧,等此事過後,老夫親自帶你去找她,你看怎麼樣?”
“真的?”
“很真。”嶽相哄著,嶽萱的臉上一副大喜的表情。
“那你什麼時候完事?”
“這我哪知道,最近你可不要瞎跑,這幫武者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嶽相還在勸道。
“等族長來了以後,此事也差不多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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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武良帶著紅玲回到了白鶴派,一路上,紅玲表現的倒是很平靜。
白鶴派山門前,站著諸多白鶴派高層,真傳弟子,全都是一副期待,忐忑的表情,包括白鴻羽也是如此。
見到武良回來後,眾人連忙圍了上去。
“長老,可,可有收穫?”白鴻羽連忙問道,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多少年了,白鶴派建立四百多年,從未有一人突破化魔境。
白鴻羽是血脈不純的雜妖,所在世族早已被滅,他心中比武良更加激動,但也害怕聽到武良嘴中那個令他失望的回答。
“不錯,收穫很大,我已入化魔。”武良淡淡回道,身後跟著紅玲,紅玲面對這麼多人,顯然有些不適,但所幸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武良身上。
武良放出一絲化魔境的威勢。
“那就好,那就好。”白鴻羽如釋重負的笑了,眼角竟有熱淚流出,得到了武良的肯定回答,白鴻羽頓時安心下來。
“接下來,我還有些感悟需要消化,先失陪了。”看到眾人一副高興喜悅的表情,武良多少能理解白鴻羽了。
從本質上來說,白鴻羽也只不過是一個希望門派壯大的可憐人。
雖有抱負,但卻沉迷於權衡之道,難成大氣候,很難將白鶴派的諸多派系擰成一股繩。
同為一方勢力的領導者,武良若是能站在他的位置上,早就被白鶴派上下清洗一遍了。